陶以晴赶紧双手举起,“我也是身不由己。”
余烟收回视线,继续给自己倒酒。
陶以晴摸摸鼻子,问:“你晾的时间越久,最后受罪的还是你。”
“呵。”余烟突然冷笑一声,而后干了杯中酒起身。
陶以晴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她那一笑,跟邵聿廷太像了。
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
余烟去酒窖拿了瓶果酒,等到了房间门口,剩下最后一口。
她含丨在了嘴里。
推门进去,入目一片光明。
她脚步未停,直接走到沙发前,捧着男人的脸就亲了下去。
邵聿廷窝了一肚子火。
也等得不耐烦。
如果她再不回房间,他就准备去把人拎回来。
听到门响,看到她的第一时间,是要开口发难。
不想,她直接吻下来。
微启的薄唇正好给了她机会。
温凉的液体丨流入丨口中,没等他反应就滑进了喉咙。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满口果香。
但。。。
邵聿廷猛地推开身前人。
余烟后退两步,小腿碰到茶几,她顺势就坐到了茶几上。
抬手抹了下嘴边残留的果酒,她冲沉了脸的男人,扯唇一笑。
果酒压制的酒精已经开始蔓延,邵聿廷冷白的脸上出现浅红,喉咙也不舒服,有些上不来气。
他将衬衫的扣子又解开两颗,但却没有任何用处,呼吸越来越稀薄。
狭长的眼尾也开始泛红,那黑眸被红血丝抓住,森冷可怖。
“余烟!”
他低吼了声,嗓音已经哑得厉害。
却依然威压十足。
并带着极冷的威慑。
余烟脸上却一片冷静,等他脖子上红疹起来,才去找了药给他喂下去。
邵聿廷抬手想抓住她,却不想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