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芙琳娜和秋晖乘坐飞机返回伦敦,而贝里和那些法籍特种兵都留在马赛的城堡帮助演员进行修缮工作。。走出机场后,秋晖对芙琳娜说道:“发现没有,这里的安保检查加强了很多,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听爵士说可能是英国政府拒绝了突尼斯方面引渡塞加尔的请求,他们怕对方翻脸来这里刺杀塞加尔所以提前做了布置。”
“不会吧,突尼斯怎么敢来这里捣乱。”秋晖不可置信的说道。
“别忘了他们现在是独裁政府,你觉得他们能解除总理职务、冻结议会,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芙琳娜耸耸肩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
“好吧,这样说的话也的确有可能。”
两人出来上了早就等候在机场外的汽车向着希弗安保公司驶去。在车子开动后不久,一辆白色的两厢轿车缓缓跟了上去。
车子在拥堵的车流中缓慢行驶,秋晖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他几次回头都没有发现什么,芙琳娜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感觉有人跟踪我们,这种感觉从离开机场就有了,但是我并没有找到可疑的车辆。”
“我们回来的信息除了告诉泰尔玛没再和其他人讲。”芙琳娜有些不可置信,才下飞机就被跟踪如果不是意外就只能说明有内鬼。
开车的泰尔玛也很惊讶,他连忙解释:“老板,你们回来的事情我谁都没有讲,而且我也没有发现可疑车辆。”
“算了,也许是我神经过敏,总之我们小心一些。”说完秋晖再次向后看了看。车子继续行驶,突然秋晖对泰尔玛说道:“我们右后方三个车位处有一辆白色小车,你一会找个能遮挡他视线的位置减缓车速,我跳下车后你继续开,我要看看是谁在跟踪我。”说完他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小盒快速的在脸上粘贴人造皮肤,然后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灰色T恤。
泰尔玛驾驶经验丰富,他操控汽车突然向右变道挤入右拐车道上一辆8人座MPV前方,而后面跟踪的白车想要变道却因为车辆太多又不敢太过明显的变道所以只能沿着原来的道路直行。MPV车体较大,遮挡住白色车子的视线。
秋晖趁机跳下车,然后走到路口处拦住一辆出租车扔给司机几张钞票安静的等在那里。不多时在前面完成掉头的白车重新开了过来,秋晖指挥着出租车缓缓跟了上去。
白车尾随泰尔玛的车回到希弗安保公司,因为怕跟踪者发现下车人数与上车人数不符,所以泰尔玛驾车驶入车库,白色车辆没有跟踪进入车库而是停在路旁的一个空位,从这里可以看到希弗安保公司的大门。秋晖也没有下车而是指挥出租车停在距离五十米以外的一个甜品店门口远远的看着。
白车没有等候太久就离开了,秋晖赶紧让出租司机跟了上去。白车向着恩菲尔德区方向驶去,出租车司机不时看向计价器终于他忍不住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就在刚刚,您给的钱已经全部用光了。”
秋晖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坐车都是先乘车后缴费,而自己却需要预付费,但他没有说什么而是又默默的递过去几张钞票。司机欣喜的接过钱脚下的油门也踩得重了几分,车子快速的向着白车靠近。
“嘿,慢一些,我不是让你追上他而是盯着他!”秋晖制止了司机的危险举动。
“我猜前面的车里是你的太太。”司机突然开口说道。
秋晖有些懵,他不解的问:“你说什么?”
“嘿,朋友,你不用不好意思,这种事很正常,至少我身边的朋友差不多都曾遭遇这样的事。”司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劝解秋晖。
看到秋晖还是没明白,司机继续说:“婚姻很多时候是一时冲动的产物,但保鲜期一过就会后悔。我们都是自由的,不应该被婚姻的枷锁束缚,所以既然她去找乐子你也可以去,没必要这样盯着,很多时候越想留住越留不住,就像手里的沙子,用力抓只会让它们从指缝流走。”
话说到这个份上秋晖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原来司机将自己当成准备捉奸的绿帽男,他又好气又好笑,最终淡淡的说:“你想错了,我并不是去捉奸,还有,当你的朋友是一个高危的职业。”
司机察觉到这个话题并不令人愉快,他想解释什么,最后看在钞票的面子上选择了闭嘴。
白车一路开向恩菲尔德,离开拥堵区域后车速逐渐提高,为了安全起见。秋晖让司机拉开监视距离。当白车停在一栋外表破旧的公寓楼前时,秋晖吩咐司机不要停车径直开了过去。在确认白车中的人无法看到自己后,秋晖下车,取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将定位和照片一起发给了塔尔玛。
“我接芙琳娜回来时被人跟踪,我反跟踪找到这个地方,你找阿帕尼尼要人配合你盯住这里,同时查一下这个地方。”塔玛尔上次的枪伤还没有痊愈,但如果只是监视一个地点应该没有问题,秋晖将事情交给他也很放心。
“好的老板我马上安排。”塔玛尔没有参与突尼斯的行动感觉亏大了,虽然秋晖也承诺给他一些补贴但终究不像阿帕尼尼那些人亲身参与行动拿到的多。此刻听说又有任务就来了精神,放下电话后,他立刻联系阿帕尼尼要了莱方索和尚克一起赶往秋晖提供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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