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犯下五大罪状,不来赎罪,还想在秦府当个小官夫人了此一生?”
宁珊月眨了眨眼,再次问道:“还有旁的条件吗?”
裴昀睨她一眼:“你想孤对你开出什么条件。”他眼梢挑起,看了一眼那书房里的软榻,逗趣的看着她。
宁珊月连忙正了身子,双臂合拢拱手:“臣妇领旨,臣妇明日一早准时去内务府报到。”
裴昀道:“你与内务府协商完后,每日离宫前,需来跟孤讲一下宫宴事宜,不得有遗漏。”
话完又再次道:“孤再说一遍是每日。”
宁珊月点点头,脸上有了浅浅笑意:“是,太子殿下。”
她的喜悦不经意流露于脸上,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陪裴昀用完膳,宁珊月便起身离开了东宫。
沈流川见宁珊月离开书房后,便走了进来:“殿下,皇后娘娘从北境书信回来的交代您可看了?”
裴昀道:“看了。”
沈流川有些担忧的道:“那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这宫宴您转交给了秦少夫人,会不会责怪殿下?”
裴昀起身坐回自己书案前,将唇上的水粉给擦掉,眼神停了停:“不急,孤的重点不在这里。”
他话完又一脸嘲讽的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口吃不上,还得先将天鹅给惹急了。”
沈流川抿了抿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最近回家中用膳都不敢乱讲话,生怕说漏嘴。
宁珊月方走到东宫宫门,栗妙龄便走了出来:“珊月,怎的说这么一会儿就走了啊?”
宁珊月心情稍稍有些放松,面带笑意的走了出来,这笑意全全落在了栗妙龄的眸底,眸光幽冷了半分下去。
不过依旧面露笑意的亲切的挽过她的手臂,还如往昔一般。
宁珊月停下脚步,侧眸看过来:“妙龄,是啊,正事儿说完就走了。”
栗妙龄心底着急了起来:“你跟太子殿下有什么正事儿啊?”
宁珊月一本正经的说着:
“殿下让我操持中秋宫宴,现下要开始忙碌了。
先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着出宫回府好好想想这宫宴如何才能办出特色与大周的气势,我先走了妙龄。
等忙完了,我们好好聚聚。”
栗妙龄本还想多问几句,但奈何宁珊月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有事儿起来便一心扑在里头。
再一抬眼,就剩下宁珊月的背影了。
那清秀迤逦的眸子有些凉,她心底有些不安起来,今日的宁珊月明显是刻意打扮来的东宫。
可她不是才成婚了,怎又……栗妙龄沉着面色步入东宫内殿,心绪有些不宁。
走了几步,便见裴昀走了出来,红袍金冠,少年储君何等的风华无双。
栗妙龄娇羞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裴昀道:“她方才离去前都跟你说什么了?”
栗妙龄眼珠子转了转,后答:“珊月说后边又有好一阵要忙的了,今日要回去哄哄秦家公子,怕冷落了他。”
裴昀垂眸看了过来,深邃的眉眼不经意变得凌冽几分,甩了衣袖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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