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改口叫了景王。
“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世子这话若是传出去,我的名声便毁了。
世子这般不在乎我的名声,是要置我于死地啊,这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谢恒张了张嘴,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
顾楠望着他,眨巴着杏核大眼,一脸委屈又茫然的样子。
“世子想让景王怎么欺负我?是戴绿帽子那种吗?”
“天啊,不能吧,难道世子希望自己戴绿帽子?”
谢恒腮边的肌肉抖了抖,觉得脸疼更疼了。
这话当然不能承认。
“当然不是,夫人,你误会了,我只是进来看到你和三叔两个人在屋里。
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着实不妥,我难免多想了一些。”
顾楠眼圈一红,面露委屈之色。
“家里的小厮也不知道怎么带的路,竟然将景王带到了我的院子。
我难得见到景王,又知道世子一直在为袭爵的事担忧,所以便跪下恳求景王让世子早日袭爵。
我满心都是为世子打算,没想到世子却这般误会我。”
她捂着脸转过身去,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谢衡心下狐疑,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得讪讪解释。
“我只是看门窗紧闭,又是孤男寡女的,心里难免想得多了些,夫人别放在心上。”
顾楠冷笑。
“谁说我们门窗紧闭了?我们明明开着窗,也开着门呀。
至于你说的孤男寡女同处一世就更不对了,外面那么多婆子丫鬟守着呢。”
谢恒一愣,见后门确实大开着,旁边的窗户也开着。
甚至他还能看到后面天井里的大槐树上有一只蝉,聒噪的叫声令人心烦意乱。
顾楠探头往外看了看,一脸疑惑。
“咦,难道今日外面没有丫鬟婆子守着吗?她们人都去哪里了?”
谢恒眸光闪烁。
为了让景王顺利进入顾楠的院子,他特地让母亲身边的心腹把院子里的下人都支开了。
眼下面对顾楠那双清亮的眼睛,他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眸,向身后的淮阳郡主使了个眼色。
淮阳郡主在顾楠打自己儿子的时候,就按捺不住想跳起来骂人了。
只是她知道儿子一向有谋算,怕乱开口坏了儿子的计划,所以一直隐忍着。
眼下哪里还隐忍得住,上前一把扯住顾楠的衣襟。
刺啦。
交领的衣襟被扯开了,露出顾楠白皙的脖颈,以及上面一片红痕。
“下作的娼妇,你和景王若是没有什么?你告诉我你脖子上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