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割了?”
应黎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头:“嗯。”
谢闻时指控说:“都怪老宋,让小黎哥哥雕花。”
宋即墨提着药箱过来,刚好听到他在告状,嗤了一声:“怪我?”
他清楚地看见应黎是听到谢闻时的话走神了才割到手的,谢闻时当时说了什么?队长回来了?
他皱了皱眉。
谢闻时扭头瞪他:“不怪你怪谁,好好的提什么萝卜雕花啊。”
宋即墨觉得他纯属在无理取闹,懒得跟他吵:“行,怪我。”
应黎叹了口气说:“谁也不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边桥蹙起眉心。
“咋回事啊,大清早的吵架呢?”张少陵老远就听见谢闻时和宋即墨掰扯的声音了。
“小黎哥哥手伤了。”谢闻时惴惴不安地说,“刚刚流了好多血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张少陵看了一眼:“手伤了?”
应黎摇了下头:“没关系,伤口不深,贴个创可贴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看着挺深的,心疼死了。】
【会不会留疤啊,这么漂亮的手留疤了就可惜了。】
他们俩吵着,沈尧就打开药箱,开始拿棉签跟碘伏给应黎消毒。
他动作很轻柔,但指尖传来的刺痛感还是让应黎不觉低哼了一声。
谢闻时一直在观察应黎的反应,看见他皱眉头就立马说:“啊,大尧你行不行啊,你都把小黎哥哥弄疼了,我来我来。”
沈尧烦他烦得要死,语气不耐:“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人,分得清碘伏跟酒精吗?”
谢闻时确实分不清楚,顿时语塞。
麻利地消完毒,沈尧却没在药箱里找到创可贴。
“绷带也行,比创可贴好,还不容易掉。”宋即墨从药箱里找了一卷绷带,朝应黎伸出手,“手给我。”
应黎无措地蜷了一下手指:“不用了吧。”
他只是不小心划了一下,平常他自己处理可能连创可贴都不会贴,现在缠绷带简直是大题小做,太矫情了。
“跟我犟?”
宋即墨声音沉了下来,紧接着强势且不容拒绝地拉过应黎的手,给他缠了一圈绷带。
应黎妥协了:“谢谢。”
宋即墨慢慢松开他,略有一丝遗憾地捻了捻指尖,仿佛上面残留着柔软的触感。
沈尧暗暗翻了个白眼,宋即墨这个老狐狸又开始占应黎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