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应黎转过去不再看他,然而心思静不下来,天空中绽放的铁花那么美,他却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了。
人潮突然往后涌,应黎跟着后退,脚下踩到身后的人被绊了一下,一双手就掐在他肩膀上,稳住了他的身形。
火热的掌心裹着肩头,应黎打了个激灵,身体僵直。
祁邪喉结滚了又滚:“不算抱。”
“我刚才是不是踩到你了。”应黎都顾不上算不算抱的,转过身忙问,“踩到哪只脚了?”
下一瞬,应黎就被掐着肩膀提了起来,磕进一个硬邦邦的怀抱:“两只脚,现在都踩到了。”
应黎双脚都踩在他的鞋子上。
“你……”应黎想低头去看,可发现他们离得实在很近,根本看不见,“不疼吗?”
祁邪深邃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很爽。”
应黎有些被他的眼神被灼痛了,推了他一下,他怎么会认为祁邪变了,本性难移。
他微拧着眉毛说:“你正经一点。”
祁邪给了个正经回答:“疼得刚刚好,很舒服。”
应黎腰细到祁邪两只手都掐不满,单手就能把他提起来,祁邪很好奇,他吃的也不算少,肉都长那里去了。
应黎不想跟他说话了,转过头专心看表演。
阵阵热浪呼到脸上,应黎看见有好多铁屑都落到表演者身上,但他们什么都没穿:“落下来的铁花不烫吗?”
祁邪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应黎的举动,应黎一说话,他就能接上:“烫,他们身上有很多水泡。”
应黎露出讶然的神色:“表演是免费的吗?”
按理说这么盛大的表演,就像音乐节和戏剧演出一样,早就有人宣传了,可应黎听周围人议论说他们都是才收到消息。
祁邪低低地说:“不是。”
应黎眨了两下眼睛:“我们买票了吗?”
祁邪:“买了。”
应黎:“多少钱?”
祁邪:“要还我?”
应黎点头,底气不怎么足:“嗯。”
当然要算清楚,什么都要算清楚,就算现在还不起,他以后也会想尽办法还上。
“走了。”
第一场表演结束了,应黎听他们说十五分钟后好像还有一场:“不看了吗?”
“去下一个地方。”
“还有下一个地方?”
车子开到了离他们最近的海边,应黎下车就被眼前的一幕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