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黎瘪了下嘴巴,忍不住。
他舒服了会哭,不舒服也会哭,他哭得越厉害,祁邪就亲得越狠,从一个温柔的疯子变成彻彻底底的疯子。
应黎脸颊滚烫,表情又羞臊又失落:“我去洗澡了。”
祁邪拉着他的手,把他抱进自己怀里:“糖化了吗?”
热乎乎的体温包裹着他,应黎浑身都是暖洋洋的,舌尖动了动:“还没有。”
“忍不住了就咬我,好不好?”
祁邪轻盈地吻上他的鼻尖,再寻觅到他的嘴唇,缓缓探进:“我想吻你,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他的手顺着应黎的背脊抚摸到了后颈,像是在给炸了毛的猫顺毛,一下一下揉着应黎颈后的皮肤,哄人的意味很重。
热意氤氲着彼此的面颊,应黎失神,唇缝张得更开,声音难忍微小:“嗯……”
“好乖。”
唇齿间发出细微的交缠声,应黎的唇完全被含住了,祁邪的舌灵活得像一尾鱼,从他的唇缝溜进来,在他的口腔里翻搅,又重又急,不复方才调侃他的游刃有余,有些急躁粗暴,显然也忍得很辛苦。
两个人都沉溺在这个绵长湿热的吻里。
他们变成了只会亲吻的人。
粘腻的声响放大,应黎被他亲得脑子晕乎乎的,舌尖失去知觉,眼神也逐渐涣散,没有焦距,仿佛置身于飘渺的云雾间,身体软到不行。
他的所有闷哼和泣音都被祁邪强势堵在唇里,溢不出一丝哭腔。
糖完全被吻化了,融进香甜的呼吸。
直到应黎被吻得再也憋不住,祁邪才放开他,手掌捂着他的嘴,低头亲吻他的耳朵,眸色暗沉,不可抑制:“小朋友,乖一点,要忍住。”
(忍眼泪,不是别的,审核你别黄。)
应黎含着泪点点头,呼吸十分急促。
……
他们在帐篷里待了很久了。
……
应黎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坐到祁邪怀里了,他双眸迷离,被亲得很舒服,却还不够舒服,环境限制了他们。
唇角沾染的莹亮被舔得一干二净,祁邪说:“尝到了,你比糖还甜。”
应黎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