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些房间的门也开着,
仆人们进进出出,
但图书馆的门已经关上了。
“你昨晚睡得好吗?”他边走边问,
不过他的语气毫无疑问表明这只是习惯问问,
并非真的关心。
“很放松……不过有点困惑。”我嘟囔着,
但这就是我对自己在这个新世界的存在提出质疑的程度。
我本可以试着讲述一个可怜的老人的故事,
对自己所处的状况感到困惑和苦恼,
但既然他们除了我当下的身体需求之外,
并不关心我的舒适程度。
他们根本不在乎我的精神状态,
或者他们希望这些精神上的冲击能解决一切。
不管是哪种情况,
示弱看起来都不是正确的策略,
而且我也没有奢侈到可以去试验,
所以我放弃了这条路。
我乖乖地跟着他,
走到楼梯口时也没出声。
这次,窗户透进来一些阳光,
比我想象的要柔和。
走近一看原因就清楚了,
只见外面白茫茫一片,
明显是浓雾。
要么是云层更高了,
要么就是我们在下降。
我跟着他上了楼梯。
令我惊讶的是,我们转身上楼了。
托罗斯从口袋里掏出某种发光的符号,按在门上,门就开了。
我们身后的门不祥地咔哒一声关上了,但我没有表现出疑惑。
反正如果他们想对我做点什么,
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
然而,和我预想的不同,
楼梯并没有通向另一条走廊,
而是一个巨大的庭院,
每个角落都有一座巨大的塔楼,
每座都至少有一百米高,也许更高——我还注意到正中间有第五座,
不过只有其他塔楼一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