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氏怒火中烧,整个眼眶气到发红,猛然上手一把抓住刘氏的发髻,抬手疯狂地狠狠扇巴掌,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刘氏你这老贱人,你是大便吃多了,脑子抽风了吗?”
刘氏这个疯子,她自己死了儿子,就来坏二房的风水,好让二房的子嗣也出问题,真是打死都活该。
一想到苏越祁有可能变成越杰那样,小康氏就恨得牙根发痒,对着刘氏又打又掐,嘴里也不停咒骂。
“小康氏你这毒妇,如果不是你做的,为何不敢让我搜府?你定是心虚了。”
刘氏也没有惯着小康氏,一手扯着对方头发,一手朝向小康氏的身上不断乱掐。
苏清菀赶过来时,就看到刘氏和小康氏已经打在一起了。
“对就是这样往她脖子上掐,你抓着她头发也用力扯啊,对对对朝她脸上吐口水,用龙爪手捏爆她的熊!”
容婶儿直呼过瘾,自己跟着来京城后,真是长了不少见识,眼前可是两位侯府儿媳大打出手呢。
哎哟喂!发髻打散了!
周嬷嬷虽然手腕还吊着,可也不能看着刘氏挨打不管,便上前帮忙,还没把小康氏扯开,就听到掘地的人大喊一声。
“有东西!”
刘氏闻言,猛的推开小康氏,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惠航真人蹲下身,从凌乱的泥土中扒拉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草扎人。
草扎人穿了衣服,惠航真人仔细检查起来,发现草扎人脖子上挂了根黑褐色的绳子,拽出来一看,下方连着张叠起来黄表纸。
“是这东西了!”惠航真人道,打开黄表纸,见上面写了个生辰。
“大夫人,这是你家大公子的生辰?”
惠航真人把是黄表纸递给刘氏。
刘氏接过来一看,黄表纸上的字迹是黑褐色的,看着不像是墨汁写成,上面的内容的确是自己儿子的生辰,而且右上角还有个大大的‘死’字。
看见这东西,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康氏是对越杰用了厌胜之术啊,她害了自己儿子的命。
“大夫人,这还有大小姐和三小姐的,还、还有您和二小姐的……”
周嬷嬷也过去帮忙扒拉,连着挖出来好几个草扎人,每个上面都带了一张写了生辰的黄表纸。
小康氏一脸茫然,这怎么可能呢?
她院子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些脏东西的?
“嗷!小康氏,你个黑心肝贱妇,真该死,把她给我拿下,我要让她给我儿子偿命。”
刘氏痛苦的嗷嚎一声,她今天跟小康氏没完。
但那些仆妇们没人动弹,毕竟小康氏是侯府的二夫人,真跟夫人对上,他们还没那个胆子。
小康氏脑子转得快,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惠航真人,质问道:“是不是你刚才埋下去的,你就是故意要来害我。”
“唉唉!你怎么凭空攀诬人呢?我们这么多人亲眼看着它们从地里挖出来的,而且这东西埋在地里面至少有好几个月时间了,否则不会有诅咒效果。”
惠航真人扯出自己的衣袖,朝旁边避开几步,又上下看了看小康氏。
“夫人你眉心狭窄,不是心胸宽广之人,难怪会用厌胜之术害人。”惠航真人一句话,便坐实了小康氏是这件事的主谋。
刘氏气血翻涌,想到大房最近出的事情,尤其好端端的儿子忽然没了,连出殡路上都被人弄得曝尸荒野,何其凄惨。
而这一切原来是小康氏捣的鬼!
“我没有,这不是我做的。”小康氏气急败坏地吼道。
究竟是哪个天杀的要害自己?
念头才过,一道黑影狠狠撞了过来,小康氏被大力撞翻,还没来得及呼救,便感觉呼吸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