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啊!…哈啊。”叶湲脱口是难言的呻吟,他能感受到小狼崽子越来越精神。
叶湲服了软,请求着,“子臬,放下我好…不好,唔。”叶苶往前一顶,叶湲头顶都快冒烟了。
叶苶在红豆周边咬出淡淡牙印,又换了另一个红豆含着,叶苶声音更低了,“想下来,可以啊。”
在叶湲以为他真的要放自己下来时,叶苶揽住他的腰,把他放到了榻上。
叶湲:“!子臬!白天…。现在是白天。。你别…。…唔哈。”叶湲眼中含泪讨价还价的模样让叶苶实在顶不住,直接吻了上去。
抓狂掠夺他口中的气息——
像极了那种事情的深喉,刺激的叶湲眼泪直接落了下来,叶苶一次又一次的用舌尖仿着深喉的动作激刺着叶湲。
手上按着他的敏感点,吻了一会儿,叶苶还是没忍住手,去扯叶湲的亵裤,叶湲跟本反抗不得被叶苶剥了个干净。
温热的手抚摸着细腻的大腿,直接将叶湲的一只腿扛上肩头,腿间大开,中间的禁果暴露无遗。
叶苶离开了叶湲的唇,抓住叶湲的两只手,用叶湲的发带绑在了一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湲脸色泛红。
视线下移,看着腿间一张一合去勾引着他的地方,叶苶修长的手指抚了上去。
叶湲浑身一颤,“别…子臬…啊!”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第68章清白
第二天早上,叶湲一脚把叶苶从榻上踹了下去,并赐他接下来十天睡在地上。
早朝上,叶青逝在受伤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上朝,众大臣们不断往他脖子上看。那一日,不少人看见叶青逝飞溅的血有多多…
叶青逝特意把纱布取下,一道不宽不短的疤,横在他白晰的脖子上,叶青逝的脖子细,看上去这道疤快把他脖子割断了一样。
这疤太明显,也吓人,有大臣不是先问延安先帝如何,而是问他脖子上的伤。
叶青逝抚上那道疤,“朕无事,只是父帝…父帝自那日后,又遭人暗算…禁军护主不利!父帝他,只能卧榻休养。”
众大臣唏嘘不已,不知是在感叹延安先帝遭此一难。还是在心中暗暗高兴,延安先帝终于老老实实待在后面了。
叶青逝咳了一声,大臣们安静了,叶青逝慢慢道:“朕,还有一事要宣。”
众大臣等着,就见尹笙拿上来一方圣旨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被暗算以来,卧在侧口不能言,得一人在侧日日相伴,衣不解带的伺候朕。
“特封,尹皬闳为摄政王,赏白银万两,钦此。”
圣旨一出,众大臣哗然,以至于没人注意到尹笙脖子上的痕迹。
也没在乎由尹笙读封赏自己的圣旨;
众大臣的反应竟是不知道该拦,还是不该拦。一位大臣站出:“陛下,这尹笙,还是戴罪之身。虽是有功,但…”
叶青逝怔了一下,他竟是忘了当初尹笙是戴罪做他伴读的…
叶青逝面色稍冷,“皬闳自十三岁跟着朕,直到如今,他为朕做过的,帮过的,还抵不上他那莫虚有的戴罪之身吗?!”
尹笙无奈,这一番话出口,怎么像他嫁过来似的,而大臣们的注意力全在叶青逝的最后一句话上。
刑部尚书站出,“陛下,这尹笙的案子,老臣当年也是参与关押过的,敢问陛下,这莫虚有,是何依据。”
叶青逝冷笑,看吧,他就因该好好学学延安先帝的行径,不然这群人就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颈间传来轻微痛感,叶青逝抬手换了按,尹笙注意到他的动作,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