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滑冰场去开车的路上。
温岁会说。
陆穿堂弯腰,她蹦上来。
温岁在他背上小腿一晃一晃的。
钓鱼。
陆穿堂僭越的站在温岁身后,笨手笨脚将她越来越长的长发绑起来。
手指碰到温岁白到细腻的脖子,温岁冲他笑笑。
亲呢到给陆穿堂一种在和温岁谈恋爱的错觉。
乍然听见岁南亭的名字,陆穿堂醒神了。
温岁除了接打他的电话,平时基本不怎么玩手机。看着像是从没关注过岁南亭。
陆穿堂就以为真的没关注过。
结果全是假的,温岁在默默的关注他。
不然怎么会知道岁南亭正在从岁家抽身,再有几天,很有可能会再回去教书。
陆穿堂低头吃饭。
委屈的全身都在打颤。
“你怎么了?”
温温柔柔的声音从陆穿堂脑袋上方传进。
陆穿堂掀眼皮看温岁,最后把委屈咽了回去,笑笑:“没事。”
温岁抿唇:“那就确定了,我跟我师姐读研究生。”
陆穿堂点头:“国外哪座城市?哪所学校?冷不冷?”
温岁手指搅在一起,喉咙滚动:“不知道,忘了问了。”
“不知道?”陆穿堂凝眉:“你的意思是跟人走?”
“对,她在哪,我就去哪。”
“太草率了。”陆穿堂很少反驳温岁的意见。
但这件事不是个小事。
研究生一读就是三年。
现在大把能耐不低的老师为了钱给野鸡大学站台。
“可我答应导师了。”温岁小声说:“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陆穿堂眉头皱的很紧:“她叫什么名字,我查查。”
温岁把名字报上去了,捏起筷子接着吃饭。
看陆穿堂开始打电话查,悄悄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