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的心莫名重重跳了一下,有些不安地问:“怎么教育的?”
季屿川的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给它关在笼子里,随便它怎么吼叫,也不理它。”
“这招很好用,不到半天,它就服软了,再也不敢对我使小性子。”
“你说,驯条狗只要半天,那驯个人,会用多长时间呢?”
季屿川转头,虽唇角带着几分笑,但那盯着白鹭的眼底,却是没有半分的温度。
白鹭手里的搓澡巾一个没拿稳,浮到了水面上。
她赶紧抓过来,忍着心下极度的不安,勉强挤出一分笑:“人不是用来驯的。”
“那用来做什么?宠着?但我发现,人和狗的德行都差不多,好的不知道珍惜,唯有用点手段,她才知道规矩老实。”
“季先生……”白鹭的嗓音打了颤,浅褐色的瞳仁里都是强烈的担忧,“你说好了的……”
“怕了?”季屿川讥讽一笑。
“哗啦。”
他猝不及防起身站了起来,丝毫不顾身上的水直接洒了白鹭半身,懒懒吩咐:“过来给我吹头。”
他套上深灰色的浴袍,大长腿迈步出去,懒懒坐着。
白鹭依旧是跪式服务。
心里想着季屿川刚才说的那番话,眼眸时不时看向时钟,心里默默倒数着时间。
季屿川将她的这些小动作全放在了眼里。
他眼眸里都是不屑的冷笑。
等白鹭吹完头后,他握住白鹭的手,轻而易举就把她拽到了床上,欺身覆上。
白鹭的眸子猛地涌出了巨大的恐惧,她用尽全身力气推拒着:“季屿川,你放开我!别忘了你早上答应我的!”
季屿川慢条斯理拿捏着白鹭的手腕,神色是居高临下的倨傲和不屑:“你还不明白?如今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不事先让你消耗一番体力,我还怎么对你进行强行掠夺?”
他挑了一下眉,眉尾满是他的得逞笑意。
白鹭的瞳孔骤缩。
整整一天,她滴水未进,又再加上跪了一整天,双腿都酸涩不已,这会儿被季屿川用力压着,的确完全使不上半分的力气!
她完全没想到,他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白鹭怒不可遏,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季屿川,你放开我!”
但如季屿川所料,她如今虚弱得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季屿川的黑眸里荡漾着腹黑的笑,缓缓垂头,咬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