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都到了,让大伙儿都准备好,他们北人不善舟船,要休息一日,预计明晚到,到时候大家施展手段,把本事都用出来,让这些个北人知道我们厉害。”众人之中一个身形高大,不怒而威的中年人闻言,精神一振道。
“家主真要现在动手吗?莫说是吏部侍郎,便是寻常钦差被杀,朝廷也会震怒,如此清洗之下,我们怕会暴露。”人群中,一个文人模样的皱了皱眉道。
他觉得此事有些不妥。
“这里是荆州,他死在荆州,和我们扬州人有什么关系?而且如果他不死在荆州,到了扬州,我们真能安生,他们能让我们安生?危险让谢氏担去。”中年人道。
“但我们在荆州的势力,也会受损。”文人皱眉道。
“我们在荆州势力本就不大,受损便受损。关键在于先将司马家拉下水,大齐这些官查到他们了,自然就不会查我们,度过这一劫,江南便是陛下的江南。到时,我们联合大汉,里应外合,进可灭齐,退亦可隔江而治。”中年人自信满满道。
文人眉头依旧紧皱,觉得这个计划还是太冒险了。
但他只是谋士,并不能做决定。
而且富贵险中求,江南大变在即,也只能搏一搏了。
吏部侍郎,宠妃胞弟。
这样的人死在荆州,再留下些线索,应该能迷惑。
毕竟论杀心,他们最想诛的一定是司马家,而不是他们。
想到这里,文士暗暗施法,准备制造一场大雾。
……
“阿嚏。”
张景寿忽然间打了个喷嚏,一不小心喷了饭
在他对面,被喷了个正着的田直当即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他。
“抱歉,意外。我赔你一身衣服。”张景寿一脸尴尬道。
田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与他计较,等没人了,再打。
一旁吃饭的周宽看到这里,笑道:“想来是有人思念殿下吧。”
“谁能想我啊。怕都是在背地里骂我。”张景寿对自我认知清晰道。
“陛下,贤妃,自然都是想念的,说不得还有陆大人。”周宽道。
“对哦,陆师傅也来,说起来,他到哪儿啦?”张景寿问道。
“从妖气长城来的话,算算时间,应该是在江夏和我们汇合,快的话,会提前到。”周宽道。
“终于要见啦。”张景寿听了之后,满脸兴奋,终于有了点快乐的事了。
正好请教下水战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