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爷,打狗还需看主人,这是欺我无极坊无人吗?”严管事看到纪仁竟然主动出手,面色当即一沉,真气勃发。
“啪~”
回答严管事的是纪仁另一记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严管事的脸上,严管事承受不住,摔倒在地,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口中喷出一口夹杂着牙齿的血水。
“我乃陛下亲封田阳男爵,我祖父乃陛下亲封奋勇伯,我曾祖父乃勇毅侯,世代为天子效忠,几代人血洒疆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家奴,也配在这里张牙舞爪。强行搜查我身,囚禁男爵。大齐律法,以民犯官,杖八十,意图囚官,诛!”纪仁一脸不屑地看着严管事冷冷道。
这是个封建社会。
层层压迫,等级害死人。
而他纪仁,田阳男爵,虽然实际上已经不配被称之为权贵,但至少明面上他还是个男爵。
男爵伤民,赔偿了事,平民伤男爵,牢狱之灾。
何况意图扣押。
而且这管事,他是甄家的奴才。
连人都算不上。
只能算得上是一个物品。
纪仁就算是在这里,将他活活打死,也不过赔钱了事。
严管事看着纪仁,眼神之中这才露出畏惧的情绪。
律法是律法,但现实是现实。
都说士农工商,但商户的权利从来都在农工之上。
没落的权贵不算权贵,就算是王子皇孙,都还有织草鞋的呢。
可是方才纪仁出手,直把他给震惊了。
他是要躲避的,可是到了最后,竟然没有躲开。
怎么可能?
这不是公认的废物吗?
自己虽然不入人将,但也是养灵九重啊。
“尔等,也要一起吗?”
纪仁目光环视四周犹豫不决的赌坊打手,冷笑道。
赌坊打手被其气势所慑,一个都说不出话来。
这肥羊转性了吗?
怎么变得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