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出多久,必会有人率先出局。”
裴绍眉目一挑,他轻声笑道:“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吴见月哼笑一声:“若猜得不错,当日行刺之事也快有转机了。”
以不变应万变,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此时此刻。
吴见月心意便是裴绍心意。
“不过你那烦人的五王爷,”吴见月想着轻笑道,“倒真有趣。”
鲁王做事由心自由,且说一不二,并不拖泥带水。
若非道不同不相谋,裴绍对这鲁王还真有些欣赏。
有些人明白地坏,虽叫人无法预料,难以规避。
但总好过有些人表象地好,虚与委蛇,口腹蜜剑。
张昱与谭绍之间的这场纠葛,直接关系到七夕当日的城防大狱破狱之事。
且薛涛在其中承上启下,乃是不可缺少的中坚力量。
诚如张遗所说,本就是两小儿之间的争执。
却引发出张谭两家结仇,成王底下这两家当庭对打。
最头疼的自然归成王莫属。
成王下了朝便去到定远侯府,以叨扰之名。
行查问之便,直奔薛涛而去。
薛涛闻听昨晚张昱出手打倒了谭绍,也是惊讶不已。
他丝毫未曾想过,像张昱那般斯文公子。
有朝一日居然会出手打上谭绍,且毫不留情,直将谭绍打晕。
薛涛原本不信,此时被成王找上门来才不得不信。
薛涛不顾头顶伤势,更是不顾礼数,急急地讨问成王其中缘由。
薛怀眼见薛涛这般失礼,更是气不打一处。
好在薛涛这几日没在密不透风的关怀里溺死过去。
还能立刻察觉到来自薛怀的瞪视,放纵了一会便也消停下来。
垂头静省,老实回话。
成王问得都是那只簪子的事情,薛涛碍于那簪子是送的他妹妹薛瑾。
顾忌他妹妹的清名,只简而概之地应下,并未多说其中细节。
“当日那支簪子确实是叫我拿回城防大狱了。
后来张昱公子派人过来求那簪子,我便将这簪子给了他。
他应该没有那般傻,真拿了三千两去买簪。”
薛怀听到薛涛说话毫不修饰,脸色更是不好。
他一眼瞪过去,薛涛即刻收敛目光,低头乖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