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我起来。”
阎云舟有些好笑地开口:
“你都起不来还想压我?”
宁咎这幅身子虽然是比之前那侯府小少爷的结实一些,但是到底和自幼练武,武将出身的阎云舟有本质区别的,就是从前阎云舟身子极差的时候,危急时刻他的反应和力道都不弱,还不说现在身子好多了之后。
宁咎感觉到了阎云舟身上的火热,与从前总是体温低的时候倒是不同了。
不似从前那人待他的温柔,这一次这人的身上带了一股骨子里难以压制的强势,阎云舟缓缓低头,却是直奔宁咎的脖颈,就像是野兽盯住那最脆弱,可以一击致命的地方一样,浑身都是进攻的模样。
他吻在了宁咎的脖颈处,甚至用牙微微咬了一下那人脖颈上的肉,却不舍得用一点儿力气,声音却又闷又有些恶狠狠:
“你知道我不喜欢的,却非要气我是不是?”
宁咎愣了一下才明白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话是在说什么,心里有些无力还有些好笑,这人能不喜欢什么?
无非是不喜欢邹小虎教他骑马,不喜欢邹小虎在他身边,哦,兴许还不喜欢邹小虎和他说话,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醋味儿?
他推了一下身上的那人:
“老陈醋,人家邹小虎可是我的心腹,再说,你也有心腹啊,什么暗玄,暗雨的,我都不介意。”
“那不一样。”
阎云舟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宁咎挑眉:
“怎么不一样?”
“我有抱过暗玄?还是和暗玄旁若无人的说笑?”
宁咎一愣,合着症结在这儿啊?:
“那种抱不一样,那叫礼节性的抱。”
阎云舟却一把将身下的人搂到了怀里,此刻的他不是什么大梁柱石,不是什么将军,王爷,只是一个满眼只有一人的男人:
“那你教教我其中的区别。”
宁咎笑着开口:
“这区别可大了,抱着的感觉都不一样,毕竟小虎血气方刚,年纪又轻…”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就听了“啪”的一声,阎云舟竟然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虽然是不疼,但是分外让他觉得脸上挂不住。
随即耳边便传来了那人恶狠狠的声音:
“再胡说,你试试。”
微重的呼吸交错,阎云舟的怕宁咎受伤,每一次前面都丝毫不着急,这一次也一样,但是不同以往的是,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此刻都更胜从前,他又心里有一股子气,这一次再不是从前的温情脉脉了。
宁咎面颊微红,顾及外面还有士兵,一声都没有吭,只是不断用目光谴责,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都要酣畅淋漓,两个人折腾了几次,宁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腰酸腿疼。
床上的被褥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宁咎浑身都是汗,没力气起来,阎云舟也是呼吸粗重,宁咎抬脚踹了他一下,嗓子都干的一片哑:
“你出去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