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章台握紧了手中宝剑,朝着候轻拱了拱手。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既然是天象境的高手,名声一定很响!恳请赐教!”
“我叫候轻!”
说吧,候轻拿起枪来指着慕容两公子。
“阁下不必多费口舌了,我家公子已经下令让我宰了你们俩!”
慕容江神顶着巨大的压迫,咬着牙不服道。
“不要以为你是天象境的高手,我们就奈何不了,你莫要忘了我们这身后数百余骑,还有不远处的千余骑兵都是好手!”
“而且这里可不是离阳,这是北莽,你若敢动我,我就……”
那慕容江神话还没说完呢,便被一枪戳爆了脑袋。
这一枪宛如毒蛇吐信一般,毫无征兆,却快如闪电,且角度诡异。
莫说是慕容江神,毫无防备,就算是他有了防备也躲不开这一枪。
“放箭!”
慕容章台眼见表弟死得如此凄惨,想都不想下了一道命令,而后跳到了四合院的院墙之上。
带他准备玩命的向北跑去,和自己带出来那一千骑兵汇合之时,他突然觉得后心一凉,再低下头来一杆长枪便贯穿了自己的胸膛。
手中宝剑掉落在地,慕容章台伸出手来,想要拽住那杆刺穿自己的长枪,却不料那枪及时抽了出去,让他抓了个空。
“好诡异的枪法……”
慕容章台话说完,便从院墙之上倒了下去。
北莽骑兵们,眼见着慕容两公子一个被戳爆了脑袋,一个被戳穿了胸膛,他们心中虽然恐惧,但并无一人后退。
原因无他,慕容两公子死了他们也当然活不了了。
若是逃跑回去之后也是军法处置,还会连累家人。
而若是能战死在此处,他们的家人便会获得抚恤。
不见得有多少,但总归能保得一家性命不被自己连累。
羽箭破空之声密密麻麻,那候轻屹立在高高的墙头之上,舞得手中长枪密不透风,针扎不透,水泼不进。
侯轻的真气注于沥泉神枪之枪身,气机流转,随枪舞而化为一团蛇盘。
刚刚他刺出的两枪角度诡异十分迅捷,让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此刻又将手中枪舞的好似一块圆盾。
这正是七探蛇盘之枪法。
那北莽军骑之中,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士兵看出了端倪。
这弓箭是破江湖人真气护体,最厉害的手段。
可是放在这个枪修这不管用了!
那士兵转头看向了那二楼,和守在楼梯上的女枪修。
他打定了主意,那里面的人一定不如这个男枪修。
战死就战死,但临死之前拉上几个垫背的也是划算。
“朝楼里射!”
百名骑兵齐齐,瞄准楼里,放出手中箭矢。
这支骑兵断然无法和董卓麾下的乌鸦拦子和北凉的大雪龙骑相媲美,但在没了领头之人的前提下,还能如此整齐划一,如同一人。
北莽骑兵,由此可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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