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快把这个吃了,这是神花,应该管。】
宋之棋勉力睁开眼睛,眼底一片猩红。
他接过花瓣,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片刻功夫,他便感觉到体内的那股燥热渐渐消退,神智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二哥,你没事了吧?】
七喜见宋之棋脸色好转,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
宋之棋呼出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不过,我还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已经没事了。”
【为什么?】七喜不解。
“他们既然敢对我下手,就肯定还有后招,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方桃等了好久,也没见宋之棋回房来。
怎么回事?
她刚才明明看到宋之棋是往卧房这边的方向来了。
人哪里去了?
不会在半路晕倒了吧?
方桃犹豫,她要不要出去看一看。
这时,门外蓦地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开了房门。
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大姑娘,宋知琴。
“四喜,你开那边的衣柜,给你二哥取件衣服。”
四喜应好,拉开了木柜。
“大姐,这么多衣服,要哪一件?”
宋知琴想了想,才道:“你二哥忽然身体不适,吐了一回,这事也不好让旁人知晓。”
“你就挑件颜色相近的长衫出来,这样别人不容易看出他换过衣服。”
四喜应声,“行,我知道了。”
她一边拿衣服,一边嘟囔,“二哥也是,喝这么多酒,等下有他难受的。”
“别胡说了,你二哥也是要应酬才不得已饮酒,拿好了衣服我们就走吧,让你二哥在书房里多歇一会儿,我们去帮母亲招待客人。”
“好,走吧!”
宋知琴和四喜走了进去,房门再次被阖上。
方桃狂跳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方桃猫着腰,蹑手蹑脚地穿行在侯府的后院。
今天宾客众多,下人们都在前厅忙碌,后院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汗,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好不容易到了宋之棋书房回廊处,方桃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她拍了拍胸口,刚要往前走,却猛地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