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是哪位啊,真是缺了大德了,砸碎人家的玻璃不说,还偷走了人家的鱼。”
席面的上菜顺序也有很多讲究,按照京城人的规矩,一般是从凉菜、冷荤,到热炒、大菜,等到鱼一端上来,基本就剩下最后一道汤了。
刘之野又询问在场众人,之前是否听见什么异状,以及各自家里是否有损失。
“那我们,只有挨家挨户地查了……”见无人提供信息,他只好转向逐户排查的方法,期待能尽快找到线索。
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做了这件事,我希望他能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我们可以在院内解决此事。
另一个,此人只砸碎了你家的玻璃,却没有进屋行窃,只是顺手牵羊拿走了屋外地咸鱼干。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肯定是傻柱干的,他有前科,他小时候就砸过好几次我们家的玻璃。”
过了一会儿,易忠海两口子,一起从家里出来了。
否则,我将依法办事,查出真凶。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就是啊,我们院以前从来没发生过失窃事件,连根针都没人偷过。会不会是外面的人干的?”
一大妈心疼地回答:“是马鲛鱼,有六条,四五斤重。这是好不容易买来为了以后改善生活的。”
“易大爷,一大妈,两位好好想一想,你们最近有没有与大院里的人,发生过冲突,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
“我欺负他?要不是他故意挑衅我,我都懒得搭理他。许大茂要是不冤枉我,我能打他吗?”傻柱梗着脖子反驳道。
刘之野再次追问:“有人想起些头绪或提供线索吗?”他语气略显烦躁,又补充道:“那10点左右,有见谁出来活动吗?”还是无人回应他。
他严厉地扫视着众人,语气清晰地说道:“事情已经很明显,这是我们大院内部的一场矛盾,矛盾已经升级为恶意报复行动。
傻柱点点头:“好嘞!”转身就要去贾家。
傻柱一听,愤怒地反驳:“许大茂,你哪只狗眼瞅见是我砸的玻璃?”
所以说,这个时期能吃上鱼对于这些老京城人来说,会有多难得。
话归正传。
闫解娣此言一出,现场顿时陷于了鸦雀无声中。
“刘处长,我们仔细检查过了,除了被砸碎了两页玻璃,还被偷走了几条咸鱼。”
只听,这会儿闫解娣突然问道:“刘大哥,那小孩子打架算不算?”
秦淮茹与贾东旭突然想起了一事,彼此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不敢相信之色。
也难怪,京城终究不是鱼米之乡,在这年月,鱼不是寻常百姓平日里能吃上的,所以吃鱼自然就成了一件比较正式的事儿。
易忠海闻言皱着眉头道:“刘之处长,您是说……”
这京城人,喜欢吃鱼,俗话说:“无鱼不成席。”
于是,刘之野初步分析,易家这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这是在对他们进行恶意报复。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闫解娣受到鼓励后,立刻开口道:“今晚,您给了我和易援朝几块糖,只给了棒梗一块,他嫌少,便来抢我的。易援朝帮我抢了回来,还把棒梗揍了一顿。我知道啦!肯定是棒梗打碎了易爷爷家的玻璃。”
“什么,咸鱼也被偷了?”易忠海怒道。
这明显是一次临时起意的报复行动,从这些细节来看,应该是咱们大院内部人所为。”
易忠海闻言,眉头皱得更是厉害,疑惑地说道:“这不应该啊!我们一家三口,也没有与大院里的人发生过冲突啊,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刘之野观察到易忠海的表情真诚,不像是说谎。他心中有些疑惑,难道真是有人蓄意搞破坏,属于随机事件吗?这让人难以置信。
秦淮茹急切地辩解道:“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个小丫头片子不要乱说话,他这么小可没有这胆子……”
刘之野皱着眉头冷冷地命令:“快去!”
贾东旭却急道:“我家棒梗都睡下了,咱们明天再问吧?”
刘之野认真地回应道:“您老猜的对,依我看来,这并非是外来者所为。
“妈,快救救我……我害怕……呜呜呜……”又向秦淮茹求救道。
秦淮茹见状,心疼不已,急忙道:“傻柱,快把棒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