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年底了。
“腊七腊八,冻死寒鸦”,今天是腊八节,这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
过“腊八节”这天,京城里的家千家万户都要熬腊八粥。这粥是用各种米,各种豆,与各种干果熬成的。
今年的“腊八粥”用料堪称奢侈,与往年相比,这般丰富的配料各种豆类、干果,真是难得一见。
这都要感谢今年的收成好。
经过数年的干旱与水患的煎熬,自去年起,百姓们终于迎来了喘息的机会。
今年,老天也似乎格外地眷顾,夏国各地雨水适中,作物生长旺盛,呈现出一派丰收的景象。
各单位也是繁花锦簇,芝麻开花节节高。所以,今年过年老百姓们终于可以过一个祥和年喽!
这要过春节了,人们总是忙碌的。大人忙着预备过年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小孩忙着准备自己的“杂拌儿、爆竹和其他玩意儿。
今年老百姓们,有闲钱了,第一件事是买杂拌儿,这是用花生、胶枣、榛子、栗子,等干果与蜜饯掺和成的,家里的小孩子们最喜欢吃这些零七八碎儿。
第二件事是,买爆竹,特别是男孩子们,这是他们最期待的事。
第三件事是,买各种玩意儿,像是风筝、空竹、口琴等等。
这胡同里的小孩子们揣着自家的糖,互相交换着吃,一个风车,灯笼,空竹大家轮流玩。
从腊八节到小年,从小年到除夕,从除夕到元宵,好不热闹!
老京城人过年有很多习俗,从腊八开始“忙年”,以至到小年的祭灶,除夕的守岁,正月初一的拜年、祭财神、逛庙会等种种风俗活动,一直到正月十五“元宵节”结束,历时一个多月。
辛苦劳作一年的人们,在过年前后的这段时间里以各种方式来祁盼来年的好运。
夏国人民进入波折坎坷的60年代,京城的新年是“革命味儿”的,这两年老京城人过的是“集体年”。
单位给发票看电影、操办游艺会、团拜会。街道里统一发票证、购货本,组织打扫卫生。
京城各区县,今年还要组织拥军团拜会。
团拜会是“团体拜年会”的意思,是一种集体祝贺节日的礼仪形式。
在夏国,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通常在农历正月初一。
有的地方,连年夜饭,都是在公共食堂里集体解决的。
最有意思的是,这几年过年时候的拜年词:“爸爸同志、妈妈同志,春节好!”这是小孩子们最新潮的拜年词。
尽管集体拜年热闹非凡,但最能体现京城传统年味的,无疑是那些四合院,它们散落在各个街道,承载着浓厚的民俗风情。
这不,大天清早地,南锣鼓巷95号院就在“一大爷”闫埠贵的呦呵声里,拉开了忙碌的序幕。
“许大茂!就等你了,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闫埠贵,身着厚重的蓝色棉大衣,头戴大棉帽,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他焦急地呼喊着,声音中透露着不满道。
许大茂在屋内猛地掀开被子,露出头来,不满地嘟囔:“咝!这天儿也忒冷了吧!起这么早干嘛!”
“哎……来了,来了,一大爷我马上起。”
屋外,寒风凛冽,闫埠贵大爷、刘海中大爷、易忠海大爷、傻柱、闫解成、闫解放、刘光福、刘光天等人齐聚一堂,他们焦急地等待着许大茂的到来,这一群人,仿佛成了冬日里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这个许大茂,昨晚上开会说好了的,今儿个早些起,咱们一起打扫院子里的卫生。”
“许大茂倒好,不叫他就不带起床的!”刘海中不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