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儿是被耳畔痒痒的呼吸声吵醒的。而醒来就发现一双有力的臂膀禁锢着自己,背后揽紧自己的是那个温暖又令人紧张的怀抱。
她又羞又恼,背后的男人真是时时刻刻占着自己便宜,而她又无可奈何。
踢蹬着双腿,用力地抽出自己的双臂,凌心儿又想教训一下身后那个不知检点的男人。
可是,她越是扑腾得用力,他箍得越紧,顺带八爪鱼般地将她的双腿也缠上了。
凌心儿咬牙切齿,又羞又恼,彻底红了脸,“伊森库伦,你放开我!”
眼见她生龙活虎地挣扎,他得意地,无耻地凑近她耳畔,“饿了吧,我煮晚餐去。”他慵懒迷人的低沉嗓音,有种麻麻苏苏的迷人心智的魔幻。
他突然放开她,吹着口哨下楼去了。
留下一头乱绪的凌心儿,怎么捋也捋不清了~~
晚餐,她赌气拿到房间吃了,吃完,气鼓鼓地将餐盘扔厨房,又回房间了。
反正有免费佣人,不用白不用,自己乐得逍遥自在,不愁吃喝,不用干活,只顾呼呼睡大觉。
唉,似乎不行了,编辑又来电话催稿子了,得抓紧把落下的进度补上啊。
房间里静悄悄的。
“无耻之徒”识相地没再来骚扰她。
凌心儿专注于故事中男主自杀后的心理剖析。
他经历了一个怎样的原生家庭,有着一个怎样的童年,才慢慢扭曲了自己?
陈生的父亲在他8岁的时候,跟着街边妖娆的站街女跑了,抛下了母亲和他。母亲为了养活俩人,靠出卖色相赚取生活费。
在学校里,他遭到同学的耻笑,学业也不能再继续了。
亲戚们的冷眼相对,陈生从小到大没有享受过什么是亲情的暖意和呵护。
而他的母亲,则在咬牙坚持了3年后,终于不堪重负,抛弃了11岁的陈生,跟了一个煤矿主跑了,据说许她衣食无忧,只是不能带着个“拖油瓶”。
临走时,母亲眼泪汪汪,为他留下了仅有的几百元钱,说是等生活好了就来接他。
只是从此,杳无音讯,只剩下陈生一人在空荡荡的老公房里,靠捡垃圾换钱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