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时迩从那天黎曼昕离开,就去了外地考察,彻底把在鲁城的叶家人,晾在了一边。
不得己,宋宪岷xx亲自作陪,时迩外祖父梁澍杰出山,才把这件事情圆满挡下。
风尘仆仆的宋时迩xx,回鲁城当天,被兄弟团首接从机场拦截。
据说,当时那阵仗,几位兄弟团成员突然出现,差点被当成突袭人员,被武警当场控制。
宋时迩出行区域,都有专属通道,都是戒严禁行的。
那突然闯入的子弟们,属实也是招摇了些。
宋时迩瞟了眼那几人的狼狈样,镜片后略显疲惫的淡漠眼睛,终于有了融冰的暖意。
轻抿着的柔软薄唇,也浮起了丝浅笑:“个个惯的目无法纪,押进去,按照正常流程审讯,无事再出来。”
“审讯是吧?子谦在行,没人比他的冷脸更臭。”杜仲熹坏笑勾唇,阳光下,帅的耀眼。
骆子谦冷眼扫了下周围,最后把目光定到宋时迩身上:
“你玩什么失踪?三十多的大男人了,搞这么幼稚?”
碍于周围有人,他没再多说,只快步走过去,重重的给了宋时迩一拳:“醒醒吧。”
宋时迩眸中闪了丝异色,嘴唇重又抿起来,没说话。
工作永远有忙不完的时候,对于他这种高位男人来说,己经习惯,也游刃有余。
他只是不想一个人,待在这个他们曾一起牵过手、拥抱过,也接过吻的城市。
都是彼此的第一次,那种感觉无法言说。
他把自己最感性和野性的一面,都毫无保留的给了她。
幸好还有这一帮知他冷暖和心思的好兄弟。
“走吧。”宋时迩语气淡淡。
“那你来推我喽?”
几米开外,坐着轮椅的盛景,微笑,挥手,挑眉。一脸蔫坏。
宋时迩心中一暖。
“你这样子,出来添什么乱?”男人沉稳的步子明显加快。
“我要不出来,制造点苦情戏码,你指定还推掉咱们兄弟几个的局。”盛景拍了拍宋时迩的胳膊,低声:
“我冒着再次被你砸断腿的风险,理智告诉你,不就一女人嘛,真算不得什么。咱找什么样的没有,不识趣的统统都踏马滚。”
宋时迩眸色冷下来,盛景嘴巴张了张,又识趣闭口。
看那情形,真有可能又会被打。
“走吧。”长身玉立的男人,终是收敛了表情,推着盛景往前走。
该放手就放手。可是,他心尖珍藏的雪绒花,谁也不能亵渎。
近郊的高尔夫俱乐部。
宋时迩打了几圈,和杜仲熹乘着摆渡车,回到休息区。
男人换下了工作场合的衬衣西裤行政夹克三件套,穿了件lauren的白色polo衫,深色休闲长裤,清雅矜贵的名门气息,在举手投足间,淋漓尽致。
这种男人,带着儒雅迷人的气质,哪怕只有一个抬眸的眼神,夹烟的动作,便有致命吸引力。
宋时迩修长指间夹着雪茄,侍应生过来,恭敬点烟。
“谢谢,不用。”
他淡然避过,只是夹着未燃的雪茄,上半身斜靠休闲椅上,定睛看着天边的旖旎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