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沈桢?你打抱不平啊。”
郑野觉得稀奇,陈崇州并非恋爱脑,虽然在倪影那,他是不清醒,可终究是他第一个女人,意义不同。
而沈桢,谈情,谈性,她既不是头一个,估计也不是最后一个,不至于撩得他晕头转向,耽误正事。
“少打听。”
陈崇州撂下这句,挂断。
他返回客房,挑了一件深色系的衬衣,“我出去一趟。”
倪影已经躺下了,“还接诊?你不休息吗。”
“别的事。”
约摸回答太冷了,她表情不好。
陈崇州坐在床沿,掀开被角,她一丝不挂裸露着。
“你这是让我休息么?”他半认真,半调侃。
倪影握住他手,“崇州,你还爱我吗。”
他指腹摩挲她中指的戒指,他送她的28岁生日礼物,20万块,3克拉。
当时,有个拆迁户追倪影,豪砸上百万,全套的绿宝石首饰,并且扬言:相好一晚,就归她。
陈崇州不是买不起,他很反感用不恰当的金钱收买爱情。
该给的,早晚会给。
他手抽离被子,“你以前不问我这个。”
倪影坐起,“我感觉,你和以前不太一样。”
“少乱想。”
他吻了她额头,从房间出来,直奔车库,四十分钟后,驶入何佩瑜的别墅。
陈政刚好离开,车头蹭车头,司机老常熄了火,降落车窗,“二公子。”
陈崇州下来,走向后座,“母亲说您在,我赶回陪您吃饭。”
陈政闻言,重新下车,往客厅走,“升副院长了?”
“目前在考核。”
“还是和倪影?”
陈崇州静默一秒,“是。”
陈政迈上台阶,“你和你大哥,倒是都长情。”
陈政极少过问他的私生活,家族的门面,联姻的重担全在陈渊那,权贵高门向来是原配的长子挑大梁。
陈崇州作为幼子,加上何佩瑜多年的情分,很受宠,欢场风月,陈政随他玩。
就当一公子哥,样貌又好,也算陈家的颜面。
几个老牌的合作商,外头也生了私生女,有意与陈崇州结亲,陈政提过,他没答应,也没拒绝。
上流圈有上流的规矩,私生子配私生女,“嫡系”的配嫡系。
涉及财产,名声,地位,半点混淆不得。
陈崇州在权势上,从来不显山不露水,相比何佩瑜的迫切,他极其稳得住神。
中午,陈政的兴致不错,喝了不少酒,期间又提及陈渊,“你大哥养了一个姓沈的女人,你知道吗。”
陈崇州倒酒的手势猝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