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别看是一个纨绔愣头青,可看到全族都跪着,自己最畏惧的父亲也跪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不断请罪,他感觉一种发自心底的寒意传遍全身。
眼前的州牧大人比自己还小几岁,看起来有二十么?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可为什么自己开始发抖了?是怕了么?不会的,我徽少什么时候怕过?!可是,我的心跳的好快啊,为什么口也那么干?
吴有用继续微笑着问士徽,“徽公子呐,咱们第一次见面,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真的。现在你这样的热血青年不多了,多好呐,交趾是交趾人的交趾,这话太有气势了,太有道理了。
不过呐,我现在勉为交州牧,所以呢,我也得为全州的百姓尽心尽力才对吧。我不太明白,你刚才说的,我要没收你们的土地,我对这种强盗行为最为不齿,那你来告诉我,到底是谁说的我要做此不义之事的,能否告知在下呢?”
士徽其实很想按照自己平时的脾气,硬气的回怼:我凭什么告诉你?你算老几?我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么?
但是他看到跪在那的老父亲一脸祈求的望着自己,又看到吴有用满脸的微笑,但眼里一点笑意没有,眼神冰冷如刀的时候。
他不由激灵打个冷颤,脸上和身上的伤痛全都在恐惧下变得麻木感觉不到了。
他咽了口口水,忙开口道:“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吴有用笑问“都有谁?”
士徽快崩溃了,忙大声说出一堆名字,都是一些交趾郡,九真郡,日南郡的富二代们,有李家,刘家,阮家等十几个家族。
吴有用得到想要的,起身来到士燮身旁,亲手扶起他,还帮他拍掉膝盖上的尘土。
“威彦先生,你看看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老跪呢?这可不好。令公子不是说了么?是受小人蛊惑嘛,不知者不怪,我们需要的是将那些破坏我们友谊的小人找出来,好好处罚他们,至于令公子,咱们不都说好了么?让他去我们基地培训,做个有用的栋梁之才呐。”
士燮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附和不止。
吴有用扭身望了自己秘书蔡琰一眼,就见蔡琰轻轻的点了点头,檀口轻启将刚才士徽又急又快说的各个豪族的名字,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周围的人都惊了,会首身边的这个秘书,看起来也不简单呐。
吴有用轻轻拍手,给了蔡琰一个赞,“很好,不愧是才女。那就按这个写命令抓人吧,让吴双,许褚,同时带兵入,典韦留守。至于抓到后么,交给贾部长审讯,咱们也不能冤枉好人,也是以讹传讹没有参与叛乱的,就抄家流放吧,我看朱崖州不错。至于确有其事,参与叛乱的么……”
吴有用看了看其他跪着的士家族人,又看了看妹妹吴双,笑道:“小双,来活了,你来监斩,这次是谋逆,那就还是咱们以前的极刑——腰斩弃市吧。时间那么久,不会忘了怎么行刑了吧?这回你不要动手,现在都是师长了,让手下做就行了,省得溅一身血。”
在吴有用口中说出腰斩的时候,周围的人身体就是一抖,仿佛耳边已经有了那经久不衰的惨嚎声了。
“哦,对了,各个家族直系全部执行腰斩,旁系嘛,砍头就行了。至于赦免嘛,就三岁以下孩童好了,把他们送去户部建的福利院,看看有没有哪个老人可以认领的。其他人嘛,全部该怎么行刑就怎么行刑吧。”
吴双面无表情的领命。
吴有用笑着问呆呆站在一旁的士燮,“怎么?士大人,还不前面带路,咱们回龙编?到时候抓人还得你派族人领路哈,这毕竟你们熟悉。哦,对了,还不给贵公子松绑?这不说清楚了么。”
士燮刚擦掉的汗发现流的更多了,他忙让人松绑儿子,弯着腰在前面给吴有用带路。
看着在前面负手而行的吴有用,蔡琰小脸有点煞白,一纸命令不知有多少人头滚滚,她张了张口却始终没说出什么。
而一旁已经易容过,始终微笑旁观的侍女红儿,意味深长看了蔡琰一眼,又望向那个自己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的男人,心中感叹:这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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