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仁有点慌了,他不禁地向后退着,“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我要报警了。”
叶剑彬剑眉一挑,脸色阴沉得让人一看都觉得脊背发凉。
“张怀仁,别着急!警察马上就进来。”
做贼心虚的张怀仁转身就往门口覃雅莹的方向跑去。在他看来,以他那二百斤的优势去冲破覃雅莹这体重也就一百斤的防线夺门而出,应该还是轻而易举的。
就在他伸出双手想要推开覃雅莹的时候,覃雅莹以迅雷之势伸手掐住他的手腕,顺势往前一拉,紧接着侧身一记扫堂腿。
“嘭”的一声巨响,两百多斤的张怀仁那巨大的身躯摔在地板上,整个楼板都跟着颤了颤。
如果让警方带回去按照程序审理的话,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拿到口供。而现在叶剑彬已经知道那三个小姐妹犹如被困于狼窝中的羊羔,随时都有可能经历世间最泯灭人性的事情。
张怀仁吃力地翻了个身,不知道是门牙摔掉了,还是鼻梁撞了地面,他满脸全都是血,眼神中尽是惊恐。
他坐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向后挪动着身体,“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拿了姚香兰的钱而已。”
叶剑彬从兜里取出了银针,缓缓蹲在张怀仁面前,目光阴冷地盯着他,“我给你三分钟时间,把你对三个小姐妹干的龌龊事都说出来。”话音一落,他利落地用银针刺入了张怀仁左肩的一处穴位刺下去。
张怀仁的身体突然如遭雷击,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的双眼瞪得溜圆,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宛如两颗充血的玛瑙,透露出无尽的惊恐与绝望。他拼尽全力想要呼喊,想要寻求帮助,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无助地挣扎着,双手在空中乱舞,双脚在地上乱蹬,但这一切都是徒劳。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所控制,无法自主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陷入这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之中。
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叶剑彬将银针拔出,“你敢说一个字的瞎话,我发誓让你比死都难受。”
张怀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刚才还抱有的侥幸心理已经被恐惧所吞噬殆尽。
“三……年前,我在酒吧认识了姚香兰,当天就跟她睡了。第二天,她却拿出了十万块钱给我,说要我答应帮她做事。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她就告我强奸。后来,她就带着三个小姑娘来到医院,我也按照她交给我的话告诉了三个小姑娘,说她们都得了癌症,需要很多钱才能治疗。那天……她们都吓坏了。从那以后,姚香兰基本每个月都会带她们过来,我就找一个没人的房间个她们假装做一些检查,然后说她们病得很严重。”
叶剑彬把银针在张怀仁面前晃了晃,“说重点!”
张怀仁就像看到了阎王爷的催命符一样,吓得浑身发抖。脑袋也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去编瞎话,“没过多久,姚香兰告诉我,那三个女孩儿都相继来了初潮。又过了一段时间,姚香兰让我给她们带避孕环。我当时还挺纳闷儿,给女孩儿们做了检查之后才知道,她们的处女膜早都破了。我就按照姚香兰的要求,给她们都戴上了避孕环。再后来,基本每次都是给她们治疗妇科炎症,可是总也治不好,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也没问。”
叶剑彬盯着他,声色俱厉地问道:“你做没做畜生的事儿?”
此言一出,张怀仁咽了咽口水,眼神在不停地闪躲。其实刚才覃雅莹说翠翠检查身体的时候,偶尔也会吃药片,叶剑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现在他要亲耳听到张怀仁的答复。
他刚一做出要下针的动作时,张怀仁大声求饶道:“不要!我说我说!姚香兰后来就不怎么给我钱了,我就说不想跟她干这种事儿了。她就……就说也能让我体验一下未成年的滋味,我也是一时糊涂就……就趁着她们吃了安眠药之后……”
没等他说完,覃雅莹一脚踢在了张怀仁的大脑袋上,“畜生!”随着她一声声的怒骂,她的脚不停地在张怀仁的身上用力踢着。
整个房间都被张怀仁痛苦的哀嚎声所笼罩,“啊……别别别……求你了,别打了。”
一直到覃雅莹累得没了力气,张怀仁也喊不出声音,叶剑彬才去抱住了覃雅莹,“差不多了,叫警方的人来吧。”
在外面跟何芳一起等着的潘若莲还有翠翠都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何芳跟踪了今天的整件事情,她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此刻,她虽然坐在椅子上,看起来面色平和,但心里已经气得想要冲进去咬张怀仁几口。
潘若莲和翠翠却不清楚里面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何助理,这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听着是张医生的声音?”
何芳笑着拍了拍潘若莲的手,“没事儿,估计是在做抗压测试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叶剑彬灰着脸走了出来。潘若莲和翠翠一起迎了上去。
“领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叶剑彬挤出一丝笑容,转身对何芳说道:“何助理,麻烦您先带着翠翠到旁边的房间休息一下,我俩有事儿要说。”
何芳点了下头,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门,“那里是个空房间,你们到里面说话比较安静。”
进入房间之后,叶剑彬好长时间没有说话,站在原地有些失神。
见状后,潘若莲走到叶剑彬面前,她笑着说道:“现在翠翠虽然身体还有些问题,但是何助理说了,这种情况很快就可以调理好。”
叶剑彬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是这样的。”
潘若莲低下了头,俏脸开始变得绯红,她声若蚊蝇地说道:“我想好了,我是自愿的,今天晚上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