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剑气缭绕,顷刻间卸去彭飞的另一只脚掌,然后又把他的胳膊大腿依次卸了一遍。
十宗罪已去其八。
吕凤箫勾了勾彭飞的挺拔鼻梁,叹道:“还挺翘的!”
手脚皆无,鼻子落地,彭飞却是连一句苦都道不出。
但吕凤箫却偏偏不挖了他的眼睛,让他亲眼见着地上的残肢断体。
吕凤箫又摸了摸他的嘴巴,“咱俩第一次见面,你说要扎我个大头鬼,还记得吗?”
“记……得……又……怎……”
彭飞声音沙哑而绵长,吐字困难到极点。
吕凤箫取出十枚银针在他的眼珠子面前晃了晃,邪魅道:“我只想赌注你这张臭嘴!”
十枚银针在他的唇瓣上穿擦,没一会儿,便被无缝缝合。
吕凤箫叹了一口气,站直了腰板,跟四大家族的人接了一柄剑,又道:“你让我妹妹不快活,那便是让我吕凤箫不快活,让我吕凤箫不快活,那便是让阎王爷不快活,这个道理,可懂?”
只剩下眼睛和耳朵的彭飞仍是摇头。
剑动。
裤裆为破,彭飞却依然能感觉到裤裆里的那玩意感觉不到了。
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赵倩直接给气昏了过去,彭玉刚也是咬牙且此,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着急动手,那是自己的儿子啊,哪怕是再不成人样,始终都是,多看一看,便是一眼。
蓝袍人深深喘息,这一幕让他认知到了昔日的千面医生到底是多么的可怕。
南山坪一战,若是温南衣受了什么苦头,吕凤箫又会使出什么招式?
他简直不敢想象。
吕凤箫一脚将这个无手无脚无鼻子无嘴巴甚至连宝贝都没了的东西给踹了过去,然后伸手轻轻的摇落了些许桂花花瓣,顺着当日周颦儿的北望视线,瞅了瞅那雨中巷子,何等安详。
彭玉刚捧起那个仿佛是雕像的儿子,忍不住老泪纵横。
吕凤箫余光扫过在场众人,冷声道:“不管是四大家族还是杀手公司,彭家什么家的,都给我听好了,动我吕凤箫可以,动我身边的人,我便让他不得好死!”
众人毛骨悚然。
此话不禁让人想起,那句“莫欺他是医生,医生更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