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成了一具无头尸体。
自此之后,新兵蛋子们对宋知命便是那副又喜又怕的样子。
而祝茗也约莫是被吓着了,没敢再缠着去送爱,这招杀鸡儆猴,总算是让宋知命过上了安宁的好日子。
不过,他心里对吕凤箫的怨可是与日俱增,这不,这场擂台上的比武考试,他念道各自比武的对象之后,便刻意把原本在排在最后的吕玉壶和陈筱凤排在了最前面。
这是想跟兄弟牵姻缘,还是想使绊子,就成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咯!
考试内容很是简单粗暴,每个人都要和在场的所有人交手,胜者加一分,败者减一分,生死不计,而且是毫不停歇的车轮战。
擂台之上。
吕凤箫和陈夕各占一端。
吕凤箫自然是选了一把趁手的锋利长剑,而陈夕本来惯使双枪,但作为栖凤仙姑的弟子为了不露馅自然是不能使用这武器的,约莫是就爱跟吕玉壶较劲,也选了一把长剑作战。
二人迎风而立,为了战斗方便,陈夕着了一身紧身牛仔加白T恤,显得格外年轻干练,真正让人忌惮的不是她手中的长剑,而是那秀眸中不知道因何而生的杀气。
显然,宋知命此有心之举,正好给了陈夕一个光明正大杀掉吕玉壶的机会。
只有杀了吕玉壶,她才会有足够的安全感。
吕凤箫自然知道陈夕心中所想,也只得暗暗埋怨几句宋知命这当兄弟的,不好好给兄弟铺平阳光大道也就算了,竟然还处处使绊子。
吕凤箫吊儿郎当的坐在台上,锋利长剑随手放在地上,右手做了个捏米的小巧收拾,苦笑道:“陈筱凤,我不就占了你那么一丁点便宜吗?看你这样子,就这么想杀我解气?”
陈夕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怕吕玉壶高喝一声“陈夕”的大名,竟然义正言辞道:“世上有三样东西摸不得,死人的东西,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你摸了我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要不我让你摸摸头,咱俩扯平?”吕凤箫仍是嬉皮笑脸,看不出深浅。
陈夕冷笑道:“你想摸我的腰,我可不想摸你的头。”
“大头不想摸,莫不是想摸小头?你要是说想,我便从了你就是,这打打杀杀的就免了,咱俩打和,或者我认输?”吕凤箫一派猥亵样子。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不知道这话中的道道。
擂台下的众人听后,少不了一阵暧昧笑容。
这段时间上课,他俩都是挨着一起做的,瞧着倒也郎才女貌,比起这打打杀杀,兴许他们更愿意瞧见这位自己总是碰不着的婉约美人跟人上演摸头杀是个什么美妙滋味。
陈夕堂堂一个阳光正义的女警察,除了平日里跟紫衣小姐说些女子之间的羞涩话语,哪里容得了别人这般言语抨击。
横剑一扫,台下众人纷纷倒退。
这些个新兵蛋子脾气也是不小,当即便要张口怒骂或是战前私下讨教一番,宋知命视而不见。
陈夕二话不说又一剑,剑气纵横足足百米。
众人避过之后,正要动手,却惊奇的看见,那一剑剑气竟然让花岗石铺就的地面足足呈现三尺深的剑气,委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