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打华夏实施对外开放的政策以来,几国来往很是频繁,作为华夏母河的黄河长江颇具神秘,这些个外来客们总会腾出时间去看一看这所谓的母亲河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看黄河,水拍石岸,气势磅礴,有人也会学着华夏诗人们吟一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什么的,但每次一吟完,他们又会立即疑问,这黄河水既是从天上来,那我们是不可以坐轮船去看上帝?
看长江,浪潮重重叠叠,他们也会点头称道,不愧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狼还真是不小呢!
这些本来很有意境的话,从他们嘴里出来,就变味了,让人啼笑皆非。
利安德尔看着忽然升起的笑意,虽不解他们笑什么,但从这些目光中,他看得出来些许嘲讽之意,连忙跟身旁的另外几个蓝眼睛的白皙小姐询问了几句,几对蓝眼睛眨巴眨巴几下,始终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最后约莫总结为,“华夏文化,博大精深,一个字能有千万种道理,或许长江的浪还能更大吧!”
一众巨星摇头笑。
宋知命清咳了两声,止住尴尬笑意,补充道:“前浪死在沙滩上!”
“浪怎么会死?”蓝眼睛们,你看我,我看你,疑惑万分。
吕凤箫轻轻笑道:“这浪是不会死,不过嘛,人却是会死的。”
又是浪又是人的,利安德尔这些蓝眼睛们越发的疑惑了。
吕凤箫难得赖着性子解释道:“在咱们华夏小学生的语文课上有一门修辞手法叫做‘比喻’,所谓比喻,意思很简单,小学生都懂,就是把一物比作一物。”
利安德尔好奇道:“是把鸡蛋变成蛋糕吗?”
这话一出,为人让人忍俊不禁。
饶是如歌杨觅这般女子也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利安德尔扯着嘴皮,“不是吗?”
她身旁极为白皙的丰满的蓝眼睛小姐蒂凡妮笑着说道:“当然不是啦,应该是把鸡蛋变成小鸡才对!”
华夏明星们只能说一声抱歉,实在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
声音此起彼伏。
“不是蛋糕也不是小鸡,难不成是把母鸡变成公鸡?”蒂凡尼皱着眉头,深深思索,像极了求学好问的好学生,不同于利安德尔这般雄壮男子,对于她们女性而言,除了觉得华夏人那方面不太行以外,倒是没有过多的偏见,此时谈论起这比喻句来,倒是显得极为可爱,甚至忽略了吕玉壶言外之意的讽刺,连小学生都懂的修辞手法,他们却不懂。
利安德尔实在受不得这些莫名的笑意,觉着自己约莫是被人看了笑话,对吕玉壶之前和善的称呼他一声前辈也没有丝毫好感,怒道:“修辞手法,不,比喻,到底是什么?”
“简单来说,所谓比喻,就是蒂凡尼的笑容像花儿一样,莫妮卡的腰肢跟飞扬柳絮一样,均是让人恨不得摸上两把。至于先前所言‘长江后浪推前浪’,下一句原文是‘浮事新人换旧人’,如宋老师所言,现在更多被人们通俗的叫做前浪死在沙滩上,人就是浪,前辈现在是不是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吕凤箫说话如老生常谈,对华夏人来说叽叽歪歪,啰啰嗦嗦,对蓝眼睛的他们来说却是云里雾里。
蒂凡尼和莫妮卡虽然还是不怎么理解这所谓的比喻,但他们直到花儿很美,柳絮很细,这就够了。
利安德尔就像是一只钻进了死胡同的耗子,处处碰壁,嘴里嘀咕着,一会儿花儿,一会儿柳枝,一会儿新人旧人,前浪后浪,后面又加了个一席话,十年书,琢磨一会儿之后,他便抓耳挠腮,抱头痛苦,犹如撞了一头疙瘩。
稍许之后,利安德尔忽然猛拍桌子,起身指着吕玉壶说道:“这他妈倒是是什么什么,还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转来转去,话都说不清咯!
吕凤箫恬淡笑道:“前辈是前浪,晚辈是后浪,懂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