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各自操练的更狠。
冯云在御林军卫所行所言不是秘密。
皇帝翻看着冯云安排的操练类目,旁边还有当年镇国公操练的法子,再回想当年和镇国公世子在军中时所见镇国公世子的操练法子。
“别看都是镇国公的传承,还真是各有不同啊~咳咳~”
一旁的高德连忙奉上暖茶。
皇帝接过来,喝下,压住了咳嗽。
高德道:“可见云都尉当有将军之姿。”
皇帝看着折子上“上骑都尉”四字,缓缓颔首。
这才多久,又是才几何年岁,就已经有如此操练之念。
那个老头子还真是会教。
皇帝敛了心神,道:“赌博之事军中不可泛滥,告诉上骑都尉,不可再有,令御林军卫各队什散交叉而列,也免得再有叫咱们的上骑都尉偏颇的校尉惹眼。”
“是。”
……
圣旨一下,各有欢喜哀愁。
“多谢,多谢!”
御林军卫众都尉校尉眉开眼笑的对脸色难看的提南兴拱手,提南兴冷着脸出宫一路回去平南侯府。
关上门,提南兴脸上的怒意转眼消失不见,咧嘴笑着进了正房。
“见过父亲,见过兄长。”
正房正坐着平南侯和平南侯世子。
平南侯和平南侯世子彼此对了个眼神,提南甄看着提南兴冷声:“何事叫你如此欢喜?”
提南兴嘿嘿的笑:“父亲兄长都知道。”
提南甄嘴角扬起。
“哈哈!”平南侯大笑着过来,一巴掌拍到提南兴的肩膀上,提南兴疼的直呲牙。
“好,不愧是老子的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用的好!看上去是咱家里吃亏了,可不知道得益的就是咱家!”
“望东伯那老头子下去了,御林军卫里就咱家的人多,咱跟陛下提了,陛下不允,那是陛下宽宏,可咱不能真的假装不知道,这是罪过!正就不知道怎么办好呢,你小子这一手不错!”
平南侯又拍了提南兴一巴掌。
提南兴真受不了了,躲开好几步:“爹,疼!”
平南侯瞪向提南兴。
提南兴下意识的看向提南甄,却没有往提南甄身后躲。
提南甄挑了下眉。
平南侯也多看了几眼提南兴。
提南兴被爹爹和父亲看的心头发虚,梗着脖子嚷:“我已经是六品校尉了!”
“哈哈!好,好!”平南侯高兴的胡子一跳一跳,“往日里就听你纵横乡里,难得听你说长大了!不错,那就跟老子说说,怎么想到的?”
提南甄也饶有兴致的坐下。
提南兴咬牙:“不是我,是云郎君,她说的和父亲说的差不多,还说早些时候大兄找她说过唇亡齿寒,她不知道自己大兄怎么说,但眼下御林军卫有个法子能两全其美。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让我先出头,顺理成章的就有了借口能让陛下开口,还能挣一笔……”
后面的话,平南侯平南侯世子没听进去,只听到提南兴说是冯云的主意。
这小女郎,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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