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诗听着这话,怪怪的,“是炮友们吧?”
“你这重点把握得不对啊,重点应该是她在避孕,而且肯定是瞒着我外公。”
汪诗诗一点不奇怪,毕竟应雅还这么年轻,她要真有了孩子,不就一辈子都被绊在这了吗?
“你想怎么做?”
“看小舅妈的意思啊,我帮你出气吧,这就进去揭穿她。”
汪诗诗看这小莽夫,还挺来劲的,她伸手拽住他。
“等等吧。”
“等什么啊,这么好的机会,她狡辩都没用。”
汪诗诗想到今后的几十年,都得和应雅相处,心里确实挺膈应。
“你确定这是避孕药?万一不是呢?你外公不揍你?那药她每天都会吃,咱们不急,先检测了再说吧。”
闵琅心想也是,可不能太打草惊蛇了。
“那行,听小舅妈的。”
“你先进去吧,我抽支烟。”
闵琅答应着,往里走了。
汪诗诗手里的那支烟刚点上,应雅就走了过来。
“没想到,闵琅居然会接受你。”
汪诗诗嘴里吐了口白雾出来,目光在她脸上扫着,“我又不是嫁给他,就算他不接受也没用。”
应雅视线往下落,那枚戒指松垮地戴在汪诗诗的手指上。
“应雅,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及时收手对你有好处。”
应雅被嫉妒蒙了心,更看不得汪诗诗这样得势,“踏进祁家,对你来说没好处。”
“是吗?我以后又不跟你生活,你就别操心了。”
应雅看她吸烟的样子,明明是风情中带着性感,可她想到的词就是下贱、恶心。
“汪诗诗,只要我在祁家一天,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我没有别的追求,我就专门针对你。”
“你有病吧?”
应雅眼圈却是已经红了,“我看你也不是多深情的人,至少对你前男友,也就那样……”
汪诗诗听到这话,伸手攥住了应雅的衣领,将她一把提到自己跟前。
“骨灰的事,果然是你干的?”
应雅没有承认,瞪着双眼紧盯汪诗诗,“你说祁修筠那么厉害的人,真的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吗?有没有可能,他就是不想告诉你?因为他想护着的人,比你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