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卫兴昌才刚刚二十岁,而谢承天也才二十五岁。
“不下了不下了,师兄,我永远也赢不了你。”
“阿昌,你赢不了我,是因为你永远都只知道后退,你若是一直这样,又如何能有出息。”
“嘿嘿,师兄,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乐得清闲,反正这世界上已经有那么多厉害的人了,也不缺我一个啊,师兄你就是其中之一。”
“歪理,你这就是懒惰。”
年轻英俊的卫兴昌看着自己师兄哈哈一笑。
“师兄,这可不是歪理,我这可是大道,不争,即为大道。”
“不争。。。。。”
“比如你看,师兄,我退后一步,你吃我一子,但若是我直接走人,永远也不下下一步,你就永远也赢不了我!”
谢承天叹了口气。
“你这小子,怎么尽耍滑头,一点也不脚踏实地。”
“师兄,你可记住我这句话,说不定以后这句话还能帮到你呢。”
“你小子。。。。。。好,不争,不争。”
。。。。。。
几人向卫兴昌道了别之后便继续开着车朝着玉门关外开去。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天的距离,此时李牧寒看着窗外已经放晴的天空和渐行渐远的玉门关城楼,不禁陷入了沉思。
谢承天的师兄在最后的一盘棋局当中并没有贯彻自己一直以来的理念,而是用只有自己的师弟能一眼看破的残局,他这样做的目的。。。。。
“在想什么?”
夏玥见李牧寒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便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在想啊,谢承天会不会觉得,只有自己的师弟才是唯一能破局的人。”
李牧寒的话音落下之后,车内陷入了沉默。
“唉。”
章文林叹了口气。
“也许这也是谢承天的一手赌博,很幸运,他赌对了。”
而后李牧寒还详细询问了一下哈提和夏玥在玉门关外与关内的战斗。
司机十分兴奋,他几乎是目睹了全过程。
“哈提小姐的战斗非常野性,她几乎就是风雪的化身,无论那些冤魂如何叫嚣都无法靠近她,而那些被她所靠近的冤魂也很快就会魂飞魄散!”
“至于夏玥小姐。。。。。。”
司机有些不好开口,但良久之后还是说道。
“可能是因为哈提小姐太强了,几乎没有几只邪祟越过玉门关,所以夏玥小姐的战斗看上去有那么一点。。。。。。。摸鱼?”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这头蠢狼?”
话题在夏玥的一声冰冷的话语之中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