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氏转头看向身侧的宫女道:“还不宣太医?”
“皇上驾到!”随着外面传来的太监的声音。
陆氏皱了皱眉头,要知道剑南箫往她这里来的次数可是屈指可数,这次来是为何?
她看着站在那里的宁贵人,眸光是冰冷如霜的,其实风希宁也很冤枉,她是真的不知道剑南箫如何会过来。
剑南箫走进来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朝着旁边一看,就看到宁贵人站在那里,低着头,可是他能看到她手指上的血迹。
“皇上,你来了。”陆氏开口将剑南箫的注意力拉过来。
剑南箫俯身道:“母后。”
陆氏点点头:如今国事繁忙,皇上不必每天过来请安。”
“母后说的是。”剑南箫点点头。
“母后很好,皇上能再繁忙之中来看一下哀家,哀家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能再打扰皇上处理国事了,皇上还是……”
只是陆氏的话还未说完,剑南箫已经打断了陆氏的话语:“宁贵人,你额头是怎么弄的?”
陆氏微微一怔,她赶紧说道:“皇上,宁贵人……”
“母后”剑南箫朝着陆氏拱了拱手,道:“宁贵人妆容不整的前来给母后请安,若是吓到母后,其心可诛。”
冰冷的话语落在风希宁的耳中是如此的讽刺,她想得到剑南箫的薄情,可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随意安罪名,别热您可以忍受,但是她可未必。
她朝着剑南箫福了福身,道:“陛下,妾身这伤如何来的,恐怕太后娘娘比妾身还清楚呢?”
陆氏当她好欺负,剑南箫也当她好欺负?她才不是他们娘俩的牺牲品。
陆氏一怔,显然没有想到风希宁会如此说话,她开始想着剑南箫那么说之后,她宽慰剑南箫,把剑南箫弄走之后,再和这个宁贵人算账,到是没有想到这个宁贵人竟然直接质问起了自己,可是她可是太后,岂容一个小小的贵人质疑?
“放肆,宁贵人,你这是再怨着哀家了?”陆氏冷冷的道。
“妾身不敢,只是妾身这伤,难道不是太后娘娘您亲手制造出来的吗?”风希宁抬起头来,剑南箫才发现那伤口确实是鲜血淋淋。
“胡说,哀家何苦为难你一个小小的贵人?莫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推给哀家。”陆氏冷冷的道。
风希宁笑了,陆氏见此冷怒道:“宁贵人,你笑什么?”
“我实在笑太后娘娘睁着眼睛说话可真是高明,可是太后娘娘当时在场的除了妾身还是唐夫人呢?”风希宁一字一句道。
陆氏浑身一怔,她倒是忘了那个唐夫人。
“唐夫人?唐丰的夫人?”剑南箫看着陆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