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濡濡。
廖伟动作熟稔地升起迈巴赫后座挡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目光直视前路,专注地开着车。
本就天热,被商辰禹抱了一路,南栀脖颈闷得粉红,薄汗沿着天鹅颈滑入衬衣,隐匿在起伏诱人的曲线里。
这样的场景前几天才见过。
即便到车里了,他还是没舍得松开。
南栀挣扎着想坐回座椅,又被他抱坐在腿上,炙热的手掌强势地箍着她的腰。
上次喝了酒,迷迷糊糊。
这次太清醒,所有感觉清晰地触入骨髓,像电流漫过全身,磨的人神经发颤。
这种感觉,太过要命。
南栀手肘轻抵他胸膛,红唇咬得很紧,明知故问:
“商总这么喜欢抱人,以前抱过几个?”
热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萦绕在商辰禹的呼吸间,活色生香。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姿势暧昧,稍一低头,便能攫取那张艳丽的双唇。
商辰禹慢悠悠地开口:“你说呢。”
“我不知道,没传过绯闻不代表真就没有。”
南栀后背纤细的蝴蝶骨硌着真皮副驾驶座椅,隔着薄薄的西裤,男人大腿硬实的肌理和热度如此真实。
她被他目光盯着背脊紧绷,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身矜持,咕哝道:
“商先生就不怕我生气?”
商辰禹轻笑一声,手指撩开她脸颊湿润的碎发,拿手帕仔仔细细给她擦汗,慢条斯理地翻旧账:
“我这是为南医生好。”
顿了顿,继续说:
“佛祖割肉喂鹰,我以色侍你。有了对此,南医生以后就不会惦记找男模了。”
南栀:“……!”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位虚怀若谷的商二公子,这么“道貌岸然”。
南栀抿抿唇:“商总真会奉献。”
限量版的黑色暗纹手帕,温柔地拂过她的脸,她的颈,她小巧的耳垂。
直到整张脸彻底干净清爽起来,商辰禹终于将她从腿上抱开,懒洋洋地抛出一句:
“那要看对方是谁。”
……
二十分钟后,迈巴赫在江边一家私房菜馆前停下。
独栋的饭店装修成中式园林风,飞檐青瓦,清雅幽静,让人感到远离尘嚣的宁静。
“商总,给您留的长乐包厢,客人已经到齐,我带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