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把人吵醒,他动作极轻,连呼吸都屏住了,温柔得像羽毛轻拂。
做好这一切,商辰禹走到门口拾起地上那件被踩了好几道脚印的西装,抖了抖灰,摸出手机,回眸不放心地看她一眼,拉开房门悄无声息地带上。
顶楼套房,走廊里空无一人。
体内的躁动还没完全褪去,商辰禹点了支烟,慢悠悠吐出烟雾,给京城的好友荆晏打电话:
“喂。”
“吆,商总,”正在陪老婆购物的荆晏吊儿郎当地问,“有啥吩咐?”
“把你的家庭医生借给我用一下。”
电话那头一听立马收了笑意,声音紧张起来:“生病啦?严重吗?在哪,我现在过去看你。”
“我没事。”商辰禹走到垃圾箱弹了弹烟灰,斟酌了一下用词,“我一个朋友发烧了。”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发个烧还让你这么紧张,你没带助理吗,让助理开车送他去医院好了。”那头一听他没事,又开始吊儿郎当起来。
商辰禹打断他:“是南栀。”
“噢,”对面沉默一秒,嗓音变了变,“她也在京城啊。”
“把定位发我,我让医生立刻过去。”
“行。”商辰禹挂断电话前,想起什么又补了句,“对了,让你老婆也过来一趟。”
“你小子,深更半夜的叫我老婆干嘛?”
“还能干嘛?”商辰禹气笑了,手指捻灭烟蒂,吁出最后一口烟,冷声道,“让她过来帮南栀穿衣服。”
荆晏怔了怔:“卧槽!终于让你得手了?!”
“好你个商辰禹,把人家姑娘衣服脱了又不想穿,渣男!”
……
荆晏过来的很快,手里牵着一位十分娇俏可爱的美女,身后跟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医生。
“嗨,辰禹,好久不见。”美女笑着冲他打招呼,“栀栀在哪呢,怎么生病了?是不是你把她折腾得太狠了?”
商辰禹:“……”
他眉眼难得染上心虚,将房门推开一条缝:
“人睡着了,睡衣我放在床头,麻烦嫂子给她穿衣服时动作轻点。”
“放心吧,”美女挤眉弄眼,“我是过来人,有轻重的。”
待她进去后,商辰禹迅速合上房门,丢了根烟给荆晏。
荆宴接过烟,碰了碰他胳膊,轻佻地挑眉:
“喂,老实交代,做了几次?想当初我和你嫂子,她可是三天没有下床。”
“……”
商辰禹瞪他一眼,喉结滑动,哑着嗓子道:
“我会比你差?荆宴,你连三步上篮都做不到,心里没点数?”
荆宴:“……”
他承认,不止篮球,高尔夫、赛艇、马术……所有体育竞技类的项目,他都比不过。
商辰禹见他老实了,揉揉眉心,问:“做错事了,要怎么哄她高兴?”
“哄女孩子?”
荆宴掏出火机点燃那根烟,恢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