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还是那句:“重要吗?他姓什么,耽误我玩他吗?最后还得跟着我姓温。”
皇帝闻言眉心微动,勾了勾唇角。
“对了,皇弟。”温妤想起来什么,“宁玄衍还给了我一块凤印呢,你有吗?”
皇帝:……
这边“其乐融融”,而温妤原本的马车里,气氛却僵的厉害。
林遇之闭着眸,越凌风与江起则是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本就不大的马车空间,因着三人静默的气息而变得极为逼仄。
流春将车帘掀开一点点缝隙,小声道:“三位大人,你们这样,马儿都害怕,不敢动了。”
说起来,雪帮这马是真的不太行。
林遇之不为所动,依然淡的像一捧白雪,眼皮都未曾有过一丝变化,他似乎只对特定的声音有反应。
江起依然是那副一成不变的严肃脸。
越凌风清隽的面庞则是松了些许,微微笑道:“再试试。”
很快,马车继续动了起来。
越凌风想起什么,问道:“流春,这些日子你一直跟在公主身边?”
“那当然,奴婢怎么可能离开公主。”流春说着捂嘴一笑,“奴婢知道您想问什么。” 。
皇帝说这话时,揶揄的目光落在温妤脸上。
他身为皇帝向来勤勉政事,每月进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于情情爱爱的纠缠不甚感兴趣,就连床第之事对他而言也不过尔尔。
如果用温妤的话来说这就是一个妥妥的工作狂。
皇帝笑了笑,但是皇姐却不同,仿佛他缺失的那一份也都加在了皇姐身上,导致她在这方面特别感兴趣。
本来他还担心温妤在外吃苦,见到人之后才知道吃苦的另有他人,反正皇姐是绝不可能吃苦的。
正当皇帝以为温妤会发表出什么“区区六个人而已,本公主轻松拿下”的言论时,温妤却突然像抓不住重点一样,一本正经地说道:“人家叫宁玄衍。”
皇帝:……
他有些惊讶:“他没和你说过?宁是礼朝皇后的姓,礼朝皇姓是玄,玄衍才是他的名字。”
温妤哦了一声,思索一番后摇摇头:“好像没说过吧。”
或许说了,但她忘了,也有可能。
想到这,温妤好像还真隐隐约约地想起来,宁玄衍似乎真在床上说过。
那时她还没宠幸过宁玄衍,时常在床上逗弄他。
有一次他双目失神地看着温妤,将唇凑过去想要索吻,如愿与她交换了许久的唇舌和呼吸后,他压在温妤身上,与她十指相扣,眸光沉沉,轻声说道:“我的真名叫玄衍,叫我玄衍……”
温妤当时回了一句:“宁狗。”
气的宁玄衍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报复似的将她吻到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