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春立马站起身望过去,只见温妤满面春风,越凌风则是满面赧然,手脚都有些不自然的模样。
“我回去了。”温妤道,“好好备考,我虽然喜欢前菜,但更想吃正餐。”
其实越凌风怎么会不想,但他总是不愿意以一介白身与他的小姐行夫妻之礼。
“公主放心,高中之日便是我履行承诺之时。”越凌风十分郑重。
温妤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带着流春离开。
上了马车,流春憋了一路的疑惑已经完全藏不住了。
“公主……”
“嗯?”
流春迟疑道:“越公子……好像没陆将军厉害?”
“噗——”正在喝水的温妤差点被呛到。
“公主您没事吧?”流春连忙拿出手绢替温妤擦了擦唇角。
温妤敲了敲流春的额头:“你说什么呢?”
流春一本正经道:“之前公主与陆将军共赴巫山后,您连根手指头都累的不行,走路都会不适,还得上药,但是今日越公子……”
“您不仅不累,还行动自如,像个没事人一样,而且就连时间都短了那么多……”
温妤:……
啊这……越凌风风评被害。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和越凌风并没有共赴巫山,是流春你想多了。”
流春:……?
沉默,彻底的沉默。
流春好一会后,吐出一句:“那您和越公子在里面干什么呀这么久?奴婢还听到了您的喘息声呢。”
温妤弯起眼睛:“你猜。”
流春:……
她在公主面前丢人了,呜呜呜呜。
回到公主府,流春明显萎靡不振起来。
流夏流秋流冬将她围住:“你怎么了?”
流春生无可恋:“我干了一件蠢事。”
“哦?说来听听。”三人来了兴致。
流春回过神来:“我为什么要说?让你们笑话我吗?不可能!”
“说说嘛,说说嘛,我们绝对不笑话你!”
“不说!”
温妤坐在窗台前,看着院中欢笑的四人,勾了勾唇。
“好吵,你们能不能安静点?”
树下的兰斯沙哑的带着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流春四人齐齐看向兰斯,也不生气,而是默契地跑去和温妤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