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在盛清池里光裸的后背,吻他时动情的模样,吸吮他时湿濡滑腻的触感,扯他衣服玩弄他时的戏谑神情……
江起呼吸微微急促,闭上眼。
面带春意,浑身赤裸,肤如凝脂的公主……
下一秒他猛地惊起,脸上闪过难堪与震惊。
他竟然在脑中如此亵渎公主!
江起走下床,叫了一缸冷水,从头到脚给自己淋了个透。
春寒料峭,水是那么的凉,寻常人怕是早已冻的瑟瑟发抖,他却觉得压不住浑身窜起的火热。
他敛下欲望,面色严肃,冷声道:“大盛律例,侮辱皇室,按律当斩,对皇室不敬,杖刑五十。”
“江起,自行前往大理寺领罚。”
他将自己泡入水缸中,闭眸静心。
不知泡了多久,江起终于睁开眼,天边也露出了一丝鱼肚白。
他从水缸中站起,换上朝服后,径直到了大理寺。
守值的官吏原本困的不行,一见到江起困意立马消散不见,皮都紧了些。
“见过寺卿大人,听闻大人今日留宿宫中,这还未交班,便来当值?”
江起平静道:“本官前来领罚。”
官吏懵了:“领、领罚?”
“对,杖刑五十。”
“什么?!!!!”
而此时的大美宫中,温妤累的狠了,十分满足地靠在越凌风的胸膛上睡的正香。
如若与他猜测的一样,公主此刻定在后宫,而大臣是不得踏入后宫的。
他沉默一瞬,返回了桌案前坐下,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
陆将军倒也罢了,他认了。
越凌风……
他闭了闭眼,又倒了一杯酒。
惯会勾引公主罢了。
林遇之察觉到江起的一丝不对劲,这位大理寺卿平日里可是滴酒不沾,时常拿起酒杯也不过是假装抿一口,但今日却真的实打实喝了好几杯。
“江大人今日倒是与平日不同,竟饮起酒来了。”
江起看着酒杯道:“谁知道呢,我不会喝酒,总得学一学。”
林遇之微讶:“不太像你。”
江起点头:“早就不像了。”
只是他一直不承认罢了。
“酒果然是个神奇的东西……”江起又喝了一杯,“公主进了宫,人却不知去哪了,我又不能进后宫找她。”
林遇之闻言,眉心微蹙,公主进宫了?
与江起的思路一样,他也猜到未到场的越凌风此刻怕是正与温妤在一起。
只是他想的并不如江起深,只因他并不知道温妤与陆忍的关系已到了何种地步。
也自然不会将温妤与越凌风往鱼水之欢的程度猜。
“如若这样你便要借酒消愁,本相劝你莫要再与公主纠缠下去,公主不会只有你一人。”
江起点头:“我知道,但你不懂。”
林遇之指尖敲着桌案:“我不懂?”
“对,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