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摆了摆手,保镖把洪俊给放了。
前面还“嚣张”的洪俊顿时乖巧的不行,眼神里充满着恐惧。
“把他们俩带出去,我有话跟他单独说。”秦鹤林对孟丹道。
孟丹点了点头,朝保镖挥了挥手,一个保镖直接拎着洪俊就往外走,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
“走吧!”另一个保镖对跪在地上的洪阿堂妻子说着。
“秦鹤林……秦市长,我求求您……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家这口吧,他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再打会死人的……”洪阿堂妻子再次跪在秦鹤林面前一边声泪俱下地求饶一边磕头。
“他值得秦市长亲自动手吗?要真的想要他的命他现在还能躺在这里吗?走吧!”孟丹笑着对洪阿堂妻子道,然后亲自把洪阿堂妻子从地上扶了起来拖着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只剩下秦鹤林和洪阿堂两人。
秦鹤林拉开病床边的椅子坐下,自顾自地点了一根烟。
“事情都是我做的,跟他们母子无关,求你放过他们。”洪阿堂艰难扭着头看着秦鹤林。
“怕了?你也会怕?”秦鹤林冷笑着。
“洪阿堂,咱们俩认识多少年了?从我到碧山开始参加工作开始,我们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来,不管你洪阿堂怎么背叛我、陷害我,我从来没有报复过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你不好的事,甚至于还一次又一次地尽我所能、千方百计地帮你擦屁股,替你解决困难。”
“我虽然领导当的不算小了,可我不贪不拿,我也是拿工资吃饭,可为了你的事,我前前后后往里面搭了几十万,可以说我这些年上班的工资全部搭给你了。”
“这个世界上,你可以说我愧对任何人,但是唯独对你洪阿堂,我问心无愧。”
“可我对你这样,不仅没换来你对我的感恩,换来却是你一次又一次对我的背叛、陷害,古人说斗米恩、升米仇,这话当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找我麻烦,是不是真的欺负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也不能对你怎么样?是不是真的以为我秦鹤林就是个老好人,奈何不了你,可以任由你欺负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都因为你是洪月的哥哥,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洪月的哥哥,你早死了一万遍了,你还真当我奈何不了你?”
“就你洪阿堂这种角色,我要你死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开口,而且一点麻烦都没有就可以让你人间消失。”
“你跑去省纪委举报我,我也只是让你被开除公职,给你一个警告,我终究还是留了情面。可你不仅不收敛,反而把火气撒在洪月身上,洪月都已经瘫痪了你动手打她,你还是个人吗?简直就是个畜生。”
“这次我也只是给你个教训,不仅没要你的命,连内脏都没伤你。但是我这也是最后一次给你警告,从今往后,如果你再敢去骚扰洪月、欺负洪月,我要的就是你的命。”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吓你的话,你可以再尝试一下。另外叮嘱你一句,想要你儿子好好活着就管好你的儿子,不要再惹我,从今往后,对你也好,对你儿子也好,我都不会再讲客气。”
“好自为之吧!”秦鹤林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往外走。
秦鹤林走出病房来到过道,洪俊俩母子被几个“保镖”给围着靠着墙站着,见到秦鹤林出来,几个“保镖”让开了路。
当秦鹤林走到洪俊身边时,洪俊吓的连忙往旁边挪。
秦鹤林不屑地看着这个二百五,摇了摇头,洪阿堂虽然人品差,但是当初在碧山那块地方好歹也算一号人物,可生的这个儿子却如此的草包。
秦鹤林往电梯走去,孟丹跟着,王军也跟着,最后几个“保镖”也连忙跟在身后。
“秦市长,萧总在楼下等您。”孟丹对秦鹤林道。
“他过来干嘛?这点小事不至于让他亲自来办。”秦鹤林笑了笑。
“萧总很自责,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萧总把我骂了一顿,以后我会安排两个人在学校那边守着。”孟丹向秦鹤林道歉。
“不必了,都解决了,就他们两父子这点胆量以后借他们胆子都不敢再靠近洪月,这件事到此为止吧。”秦鹤林摇了摇头。
秦鹤林是官,他手里掌握的资源足够让他想干什么干什么,黑白两道都是如此,但是秦鹤林几乎从来不会想到用非法的手段去办什么事,特别是这种。
而这次之所以会这么对洪阿堂,第一是因为洪阿堂打了洪月,这让秦鹤林非常地愤怒。第二也是要给洪阿堂一点颜色,威胁也好,恐吓也好,他都必须让洪阿堂以后不敢再接近洪月。
一要解恨,二要吓破洪阿堂的胆,这种办法显然是最好用的。
秦鹤林走出医院,萧建安的车停在那,见到秦鹤林出来,萧建安连忙从车后座上下来,快走几步来到秦鹤林面前。
“这次都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弟妹,我向你道歉,你怎么罚我都行。”萧建安态度很诚恳。
“这事不能怪你,跟你没关系,我前面也是说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秦鹤林拍了拍萧建安的肩膀笑着道。
“不不不,我答应你要照顾好弟妹,但是却发生了这种事,这就是我工作没做好。我让孟丹以后专门盯着这个事,然后让残疾人学校那边把现在的保安换了,换成我的人去那守门……”萧建安说着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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