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江春华那里后,聊了半个多小时李铁牛才离开。
这时候李铁牛才知道,原来秦天东也亲自去找过江春华了,看来,他也很看重江春华那个位置啊。
现在,就等着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回到组织部后,没多久吴有理就来了,笑呵呵的道:“赵部,你终于回来了,要不然的话,向阳区那边水泥厂的事情就快要被人给抹去了。”
赵凡眉头微皱,向阳区水泥厂?
那不是国企吗,在帝都期间,吴有理就大国电话给他,说是向阳区那边的水泥厂工人闹事罢工,相关部门已经干预处理,也已经处理妥当了,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啊?
他看着吴有理道:“什么抹去了,先坐吧,仔细说一说。。。。。”
这时候办公室文员郑宝荣来了,见到赵凡回来,连忙给赵凡和吴有理泡了茶这才出去。
说实话,这段时间郑宝荣都特别激动啊,赵凡悄悄回去汉都市的消息传来,那是直接引起了轰动啊,视频都被他保存起来了,甚至还分享给了组织部不少人看,毫无疑问,在郑宝荣的心里,赵凡那就是偶像啊。
当然了,还有袁丽萍也一样。
等郑宝荣出去后,吴有理喝了口茶,才开口道:“是这样的赵部,向阳区区长廖阳这个人,因为水泥厂罢工的事情,我们深入了解了一下,发现他存在严重的违法乱纪问题,但当时因为胡副书。记的干预,我们就推迟了与他的谈话。”
“可就在昨天,省委突然做出批示,说要把廖阳调到下面香洲去担任副州长,而且,秦书。纪还亲自做了批示,直接绕过了我们组织部,同意了。”
“这明显不符合规矩嘛,这个事情,我跟罗省长汇报过了,他说时间还来得及,等你回来亲自处理。”
“你说这事儿闹的,我们也不好私自做决定,毕竟是胡副书。记出面。。。。。”
赵凡一听,瞬间就知道胡文斌的用意了,就是要保住这个廖阳啊。
说实话,赵凡想不明白,胡文斌这样的人,应该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犯错误吧?
难道说,这个廖阳和胡文斌有什么关系不成?
只见吴有理接着道:“根据丽萍同志走访得到的消息,这个廖阳,其实是。。。。。胡副书。记老战友的儿子,听说早些年帮胡副书。记挡过子弹,虽说活了下来,但多年前因为车祸的原因死了。”
“所以一直以来,胡副书。记都很照顾廖阳,他才三十四岁,已经是向阳区的区长了。”
“但是这一次向阳区水泥厂的罢工事件,究其原因就是廖阳的一个情人惹出来的,那女的是向阳区水泥厂生产车间的经理,居然利用职权之便,中饱私囊一千多工人的高温补贴,岗位补贴,伙食补贴等,而且已经有两三年之久了。”
“水泥厂的这些补贴,普通工人一个月下来,光是补贴就四五百呢,十个人四五千,一百个人四五万,一千个人就是四五十万了,而且还是三年之久,上千万啊。”
“当然了,赵部你应该也猜到了,那背后的人,就是廖阳,我们虽然不知道多少钱流入了他的口袋,但是她那个教高小兰的情人,事发的时候已经被水泥厂开除,一开始我们还掌握她的踪迹呢,可就在昨天,她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件事情,说实话有点棘手,没有高小兰的话,我们并不能把廖阳怎么样。”
赵凡点了根烟,深吸了口气,皱着眉在想,其实这种事情,在国企里面屡见不鲜,并不复杂,甚至是屡禁不止。
可如果跟胡文斌扯上关系的话,那就有点麻烦了。
毕竟现在的淮州省大局,还需要本土派系来维持,胡文斌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因为,以他为首的本土派系就是两票,别忘了,还有一个姜映雪呢。
赵凡想了想,然后看着吴有理道:“事情通知了老于没有?”
这一点很重要,只要于四海知道的话,量高小兰再怎么厉害,她也逃不出这省都市。
吴有理点了点头,道:“于局已经知道了,并且利用高科技侦察手段,掌握到了高小兰最后一次行踪,就在昨天晚上,高小兰最后一次出现在她所住的小区,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等今天上午执法部门的人发现不对,找业务打开她的套房的时候,早已经人去镂空了。”
“可按照各个路口的监控画面显示,她并没有离开过小区啊。。。。。”
听到这里,赵凡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声音冰冷的道:“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高小兰,恐怕已经死了。。。。。”
“当然了,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还有可能,现在高小兰就在那个小区,也从来就没有出来过,只是不在她自己的套房里面而已,她想要躲过这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找机会离开。”
“这不,胡副书。记已经亲自出面,想要摆平这件事情了嘛。”
“而且根据那你所说的,背后的人是像羔羊去区长廖阳的话,那么廖阳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跟她撇清关系的,现在,老于那边掌握高小兰和廖阳两人关系不正当的证据了吗?”
吴有理也是被吓了一跳,这种想法特别大胆啊,可以前赵凡也干过执法部门啊,他说出来的话,肯定是有一定依据的。
他想了想,道:“我听丽萍同志说,她跟于队了解过情况,之前水泥厂东窗事发后,为了讨回自己几年的补贴,大家选择了罢工,把手臂请闹大了,那个高小兰害怕被灭口,甚至还向执法部门打电话,说她的确和廖阳有不正当关系,手机里面甚至还有不少和廖阳的床照和视频,是她用来自保的,希望执法部门的人能保护她的安全。”
“但是就在前几天,执法部门的人去找她了解情况的时候,她又改口了,说她跟廖阳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都不认识,只是那天晚上喝多了随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