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千雪好不容易没空管她,当然是要开溜了。
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挪到门口,刚准备在窗户纸上掏个窟窿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
“夜神医,我真感觉咱家大人病得越来越严重了,您待会儿可得认真给他瞧瞧。”
“他真的……干出了那种傻事儿?”
这是帮卿千雪调理寒症以来,夜天阙第一次来的这么积极。
他也不想来这么快,但千焱的描述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还从来没有听过什么病症,病到一定程度会双手放在身前……
像是抱了个孩子?
“劳烦哎呀!神医看看便知。”
说话的又是另外一个人,声音听起来要稳重不少。
【我**你个***,我***】
姜祐宁人麻了。
在外面的三个人进来之前,她一边东张西望找地方躲,一边开始迅速把斗篷往身上套。
最后,她又躺回了那张床,都不敢大口喘气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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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
甄相在得知相府被盗后,当场晕了过去,老母亲得到消息也差点没一口气提不起来翘辫子,几个大夫忙的直接飞起。
而姜婉蓉左等右等,等到子时过半(凌晨十二点),人都趴在桌上变成了点头公鸡,也没等到姜祐宁回来。
烛火快要燃尽的时候,困的不行的姜婉蓉狠狠一头磕在了桌子上。
一瞬间,疼痛让她睡意全消。
她抬头,屋里一起等着的丫鬟也早就睡得不省人事。
姜婉蓉心里咯噔一声,赶紧起身拿着烛台往姜祐宁院子里走。
屋子里面安安静静的。
“宁宁?”
姜婉蓉边轻声喊着,边小心翼翼用手中的烛台引燃了姜祐宁屋中的蜡烛。
屋子里明亮了。
春桃趴在屋里的小塌上,此时睡得正香。
至于姜祐宁的床上,哪有什么人?
姜婉蓉顿时小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