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的身体接触令宋欣然浑身僵住,就在她想要挣开他时,沈靳南开口。
“别走。”
他沉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没有往日的高高在上,反而是带了一丝祈求的意味。
宋欣然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冷静,
“你究竟要怎样?”
她的语气里尽是无奈。
然而沈靳南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
“生气了?”
他侧头盯着她的脸颊。
宋欣然感觉到他的视线,怄气般地转到了另一边。
“我有资格生气吗?”她冷哼。
闻言,沈靳南缓缓地将她的身体板正,
“你当然有资格。”
他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坚定,语气也要比之前的更加正经。
宋欣然望进他的眼睛,头一次在他眼里看到了一抹柔情,但至于是哪种柔情,她不确定。
她盯着这样的沈靳南,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她不明白一个人怎会有如此复杂的情绪。
时而凛冽不讲道理,时而又温柔似水,时而专横霸道,时而又这般的低声下气。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可你不是说我只是你复仇的工具吗?”
她问出自己的疑惑。
沈靳南却是盯着她,“如果你不想可以不是。”
“那我可以是什么?”
她问。
沈靳南,“你想是什么?”
宋欣然被问住了,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此时话赶话就莫名地问出了那句。
她的心有点乱。
“我不知道。”
她仓皇地移开眼。
沈靳南却是将她的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中。
“不知道可以好好想想。”
宋欣然想说:你在这里让我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