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在观察着那边的“诸伏景光”,却见对方直直地盯着自己,眼神比起打量倒更像是在揣摩。
宫野志保皱皱眉:“你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
“我在想你……不,您和那一位之间的联系。”
伊斯人一反常态,非但没有兜圈子,甚至可以说是有问必答,这种一点都不“诸伏景光”的样子让降谷零越发皱紧了眉。
见宫野志保没事,琴酒也不用担心降谷零再进行一轮SanCheck,他冷不丁地抽回了手,表情隐约还有些嫌弃。
放平时会对这种事情很在意,搞不好还要冷笑着呛琴酒几句的降谷零这会儿什么都没说,显然他现在的心思都不在这种琐事上。
宫野志保思索片刻:“如果我说我是尤格·索托斯的大祭司你信么?”
新一秀一降谷琴酒:?
这伊斯人说我们是邪教徒那纯属诬蔑!
但咱们可不能自己主动“堕落”啊!
宫野志保能够感受到这群人的震惊,但是她并不在意,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顶着“诸伏景光”皮囊的伊斯人沉默了片刻之后,用一种古怪的的语气回答道:
“我信。”
他说:“哪怕你说你是那位的爱人……不,那位是你的梦男我都信。”
宫野志保:……?
新一秀一降谷琴酒:???
降谷零默了默,最终还是忍无可忍:“不要顶着他的脸说这种奇怪的话啊!!!”
“是是是,这位Bro说得对。”
伊斯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按照这个国家现在的通俗,我们的确不应该假定祂的性别。”
降谷零:???
是这
个问题吗?!
尤格·索托斯……有性别吗?
宫野志保回忆着几次见到尤格·索托斯的场景,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个行为有多么的危险。
她没有再细想,却也实在不觉得那么一团浮于淤泥之上的虹色泡沫会有性别。
其他或是听过宫野志保描述,或是也见过尤格·索托斯人同样陷入沉默。
工藤新一等人没有直面过尤格·索托斯,却见过别的存在——比如赤井秀一就记得外太空的那个大眼珠子,他实在无法想象那种独一无二的存在会被性别拘泥。
那甚至都称不上是生物。
“那先假定祂的性别是沃尔玛购物袋吧,哪怕您现在说祂是您的梦沃尔玛购物袋我都信。”
宫野志保:“……我不要。”
而且尤格·索托斯知道你这么编排祂吗?
伊斯人好像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儿,怯怯地问道:“刚才的话,你不会传递给您的梦门吧?我还是个未成年伊斯人。”
工藤新一:?
这话他可不爱听了,谁还不是个未成年?!
“你先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