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显然也听过他们的名号,知道他们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声望,只是不明白大半夜的,这两人偷偷摸摸的这是在做什么。
还有,谭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谭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赵钱孙开了门。
赵钱孙立马翻身而下,从大门进入,双手握住谭婆的手,柔声道:“小娟,你近来过得快活吗?”
谭婆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却没有挣开赵钱孙的手,似有些埋怨道:“我说当家的怎么在大晚上收到密信,要他单独一人出城,原来是你搞的鬼。”
赵钱孙嘿嘿一笑,“我不这样做,怎么能与你单独相处。”
谭婆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师哥,你我都这大把年纪了,你这么做,又有何用?”
赵钱孙柔声笑道:“小娟,我想你念你,就来了。我来找你,也不为别的事,只求你再唱一唱从前那几首歌儿。”
谭婆噗嗤一笑,“你这人总是痴得可笑,这当儿还听什么歌儿,还是快些离开吧,我当家的到城外寻不到人,定会立刻赶回来,若是撞见你,又要引得不快!”
“放心,他一时半会回不来。”赵钱孙嘿嘿一笑,又道:“你不唱歌儿给我听,我就不走。”
任盈盈听得一阵无语,这小老头一大把年纪,竟也耍起无赖。
忽而又想到:如果陆大哥这般耍无赖的要和自己亲……亲近,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般想着,任盈盈偷偷瞥了一眼陆康,见他好像没察觉自己的胡思乱想,才松了口气。
谭婆叹了一声气,柔声道:“唉,你一定要听,我便轻声唱一首。”
赵钱孙欢喜道:“好,好,多谢你,小娟,多谢你。”
谭婆停了半响,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终还是拗不过赵钱孙的软磨硬泡,曼声唱道:“当年郎从桥上过,妹在桥畔洗衣衫……”
只唱得两句,赵钱孙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着,似乎想到了两人以前一起练剑习武的场景,不由自主的把谭婆揽入怀中。
“师哥~”
谭婆幽怨一声,竟也没有反抗,就这么把头埋在赵钱孙怀里。
赵钱孙的动作越来越得寸进尺,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两人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往床上倒去。。。。。。
任盈盈瞧得面红耳赤,暗啐一口,转过头去不看。
却见陆康正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间肉,传音入密道:“陆大哥,不准看!我们。。。。。。我们还是快走吧。”
腰间吃痛,陆康讪讪一笑,只好收回目光,打算就此离开。
但赵钱孙好像不再只满足搂搂抱抱,就要去解开谭婆的衣衫。
谭婆一下挣脱他的怀抱,站了起来,又羞又怒道:“师哥,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唉!是我不好,小娟,你别生气。”赵钱孙叹了口气,连忙赔笑道歉。
“师哥,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早已嫁做人妇,以后。。。。。。以后你还是少来招惹我。”谭婆道。
“好吧,不过明日在聚贤庄,你要小心点,乔峰那厮武功高强、心狠手辣,若他真敢来,说不定会有一场大战。”
赵钱孙柔声道,说完又想去握住谭婆的手。
“聚贤庄?!乔峰?!难道乔大哥的身份被揭穿了?”
闻言陆康心中一紧,自上次和乔峰分别之后,他一直在皇宫,最近出了京城,又在处理日月神教和五岳剑派的事,无暇顾及江湖上其他事。
没想到乔峰契丹人的身份还是如原剧情那般被揭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