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除了自己,她没有任何和对方谈条件的资本。
这是她最后的筹码。
江律扬眉,眸子里暗波涌动。
“任何事?”
宁惜抿了抿唇。
“任何事!”
“好。”江律走过来,拉开椅子坐到办公桌后,“那就请宁小姐,证明给我看。“
证明?
“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江律浅浅地啜了口酒,隔着办公桌凝视她的脸片刻。
薄唇开合,吐出两个字。
“吻我!”
宁惜呼吸一顿。
两只手掌握紧,放开,又握紧。
迈步走过来,她站到江律面前。
男人靠在椅背上,浓睫微垂,遮住眸子的光影。
注视着她的脸,目光?暗不明。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手伸过来撑住他的肩膀,缓缓弯下身。
目光落在男人的唇,宁惜顿了顿。
为了哥哥,为了爸爸,为了宁家……
她低头,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她是没有经验的。
和楚瑾言恋爱三年,最多就是牵手拥抱。
每次对方想和她亲热的时候,她都会莫名地紧张排斥。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吻一个男人。
因为心里紧张,宁惜的嘴唇都在发颤。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沾了沾唇。
江律靠在椅背上,冷得像个雕塑。
捏着水晶酒杯的手指,都没有动一下。
“这么多年,楚瑾言连接吻都没教会你吗?”
男人的语气,极尽嘲讽。
猜出他只是玩弄,宁惜咬了咬唇,猛地站起身,逃也似地奔向客房大门。
右手刚刚握住门把手,一只手掌突然从身后伸过来,扣住她的手腕。
下一瞬,她已经被挤在门板上。
男人的吻落下来,唇瓣冰冷,唇齿间满是烈酒的辛辣。
那个吻,强势中带着惩罚的味道,放肆而狂野,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体被他挤在门上,紧紧相依。
单薄秋装后面,他的体温热得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