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主君兢兢业业奋斗多年,奋斗至今,自家主子的头上,脖子上也没见着极品东珠的影。
在郝婆子一贯印象里,她家主子就该用全天下最好的东西。
钰儿瞧着外头花钱买不到的东珠,清透的眼里有欢喜,却没有占为己有的欲望。
她打量了片刻,拈起一只放在手上,爱不释手了好一会儿。
看够了,也玩够了,钰儿将手上与她细嫩的手相映成辉的东珠毫不留恋地复归原位。
又叫郝婆子接连打开了第二个锦盒,第三个锦盒。
不出意外盒子里装的依旧是外头难得一见的珍贵奇宝。
第二个盒子里装着一整套的顶级羊脂玉打造的首饰头面,可谓是大手笔。
顶级羊脂玉开采困难,需要投入大量人力物力。
入手升温,手感细腻,通透而柔润,看着一整套的头面首饰。
雕刻成百合花的玉簪,缠枝花纹的玉镯。
鲤鱼戏莲花象征年年有余的玉佩以及缠绕金丝的玉耳环,还有那雕工精美的玉坠。
哪一样不是女子心心念念欢喜的物件。
与之相比,第三个盒子里形态各异的金簪子,金步摇。
哪怕上面镶嵌了各式的珠宝,玛瑙,珊瑚与之相衬。
黄白之物与少见的东珠和顶级羊脂玉这等清白之物相比,倒少了几分高洁稀罕之美。
乱花渐欲迷人眼,郝婆子今天可算切切实实的长了见识,领略了这句话的意思。
想她奔四的人了,人生过了大半,总觉得自己想透,看透,揣摩透。
一般的诱惑还真没法打动自己,可看着三个打开的锦盒。
郝婆子切切实实感觉自己胸腔传来的震动。
不怪自己意志不坚,只怪敌人的糖衣炮弹来得太快太猛。
郝婆子颤颤抖抖嘴唇,半侧脸,移开眼看向一旁神色不动的主子。
“主子~您看~您看这~”
老婆子想硬气,着实硬气不起来。
只能狠心求助钰儿,要说女人不喜欢这些那纯粹是装相。
天下极少有女人能逃脱顶级奢侈品的诱惑,钰儿亦然。
这满桌子的好东西,随便拿出一件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可意动的她转念又一想,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任何不劳而获的东西,早已在暗中标清了价码。
那男人第一次见面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不知含蓄。
用他那双深邃,满含欲望的眼睛看过了,傻子都能分辨出他眼中的势在必得,钰儿又不傻。
第二次见面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东珠,这头面,这金银首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相公眼巴巴买来讨妻子欢心的呢。
她又不是他的妻,送这些花里胡哨的无外乎求着自己跟他相好。
这男人坏的很,她可不想招惹。
思量清楚,再看这一盒盒的金银珠宝,钰儿眼里透射出清凉之气。
明摆着利诱,自己可不能为了眼前的一时利益,就傻乎乎的把自己卖了,到时候有理都没处说去。
“把这些东西拾掇拾掇,全部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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