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食堂的路上。
宴枭捏着小姑娘的小手,沉声道:“我不在的时候,经常有人来骚扰卿卿?”
温卿禾抿唇,怕他吃醋,只小声道:“偶尔。”
宴枭垂下眸子,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
要不是刚才怕吓到小姑娘,他真想把那人打的爹妈都不认识。
居然敢肖想他的卿卿。
…
宴枭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吃醋的意思。
可在这之后,几乎是一下课就过来宣示主权,更是吃饭放学回家保护的密不透风。
温卿禾好笑的同时,也算是过了一段时间安生日子。
再严密的风,也架不住有些人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比如去上厕所的间隙,就有人在她放课本的布包里塞巧克力,放匿名情信。
温卿禾防不胜防,也烦不胜烦。
查不到出处,每次发现的第一时间,她要么丢到讲台,要么丢到垃圾桶。
可正是这样,她的视而不见,却让有心人心生嫉妒。
这么贵的巧克力,温卿禾眼都不眨,说丢就丢。
还有那角落里的一大叠情书。
明明长的漂亮自己本身又足够优秀,却只甘心守着自己的丈夫,拒绝他人接近一丝一毫。
真有人这么完美吗?
…
温卿禾不住校的事,同班的人都知道。
几乎一放学她就和物理系的宴枭离开了京大。
但她一个南省来的人,居然在京市有去处,不免有人心存怀疑。
人的恶意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不知道是谁把偶遇京大校花和经济系温教授逛友谊商店的事传回来了学校。
这事本没有激起什么水花。
倒是一个男同学绘声绘色的在食堂跟大家说碰到温卿禾的事。
“我还以为女神真的是专一深情的,没想到原是我们不配。”
“这话啥意思啊?”
“你们还不知道吧?经济系最漂亮的那位女同志居然私下里和咱校德高望重的温教授亲密的很。”
“这不能吧?你听谁说的?”
“还听谁说?我去友谊商店给我妈送饭的时候,还看到温卿禾搂着人温教授的胳膊笑得是勾人的很,恐怕这事儿那个物理系的正主都不知道。”
“欸,亏她男人还牛逼哄哄的,天天接送,这媳妇儿给他戴了这么大顶的绿帽子。估摸着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事要是捅给他,他会不会一气之下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