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好!”
男人隔着车窗朝窗外的哨兵点头。
随即车子在一处两层小楼前停下。
宴镇岳步履匆匆的拿着布包从车上下来,一来就直奔二楼主卧。
卧室里是他的妻子林英如,自从回来后已经辗转了几个院区,大大小小的手术也做了十几场。
从前英姿焕发的女营长,在这么多年的蹉跎下,如今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一米七五的身高还不足七十斤。
一切都源于回国前的最后一场战争。
不知道交战的时候对方投了什么病毒,烟雾最中心的人直接当场七窍流血而亡,他们即使是做了防护,也有不少人中了招。
那次之后,他们的许多战友都出现了发热,咳血的症状,虽然也有些体质过关的人都硬生生挺了过来。
可英如却因为替他挡了一枪,伤口接触到了毒雾,伤及了心肺导致器官衰竭。
从边境回来,不管是西医,还是坊间的名医都对英如的身体束手无策。
如今也只能用李老哥的方法精细的养着。
他忍住心底的悲切,把布包递给房间忙着照顾的女护工。
“把这个交给李哥。”
“好的,宴先生。”
等护工走后,他才上前握住妻子瘦的不像样的手。
“今天感觉怎么样?”
林英如费力的弯起嘴角,故作轻松道:“好多了…岳哥,我昨晚…梦到枭儿了…”
宴镇岳眼睫微颤,想起今天见到的男人,本欲开口和妻子说这件喜事,可这事毕竟没有调查过。
他也只是仅凭长相和大概的年纪判断出来的,万一……
到时候认错人了,只怕妻子会空欢喜一场。
尽管他心底其实已经万分确定了。
他看那个孩子第一眼,就知道这肯定是他们宴家的种。
他出声安慰妻子:“你要好好的养好身体,那孩子,总会见到的。”
等给妻子喂完药,让她睡下。
他才出了房间,来到楼下的客厅拨了个电话出去。
“帮我查查一个人,肖言,原名应该是宴枭。”
“对,在京市。”
——
“阿宴,你等下把人接回来,就直接带家里吃饭吧?我去跟隔壁铁柱说一声,让他把玲玲也接来。”
“好。菜等我回来烧,乖,我很快回来。”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