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此之外当然还有钱做嫁妆。
朱父当厂长每个月工资是二百二,朱母身为妇女主任一个月也有一百六的工资。
他们每个月要给朱夏夏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各二十元,每个月还能存下二百六七十。
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家也有好几万的存款。
朱母直接把存款分成了三份,朱夏夏和她哥每人三万,剩下的则是他们两口子的养老钱。
“妈,你别急着把钱给我,爸那事都还没确定。最后实在是找不到幕后黑手,我们还能把钱给补齐,争取先从轻处理。”朱夏夏看着被推过来的存折,立刻又推了回去。
朱母却态度特别坚定的将存折拍到了她的掌心,“我和你爸的养老钱就足够赔了,实在不行你哥那的三万也可以用上,反正他这臭小子也没那么早结婚。我知道姜家有钱,不过他那钱你比我更清楚是见不得光的,你们平时花得大手大脚的时候,总得有个合理的说辞。
再说了,我和你爸真要有什么事,需要花大钱,你还会不给我们?”
“怎么可能!无论你和爸需要多少,哪怕是砸锅卖铁,我也会给补齐的。”朱夏夏连忙道。
她的命都是父母给的,钱又算得了什么。
“那不就是了。我们给你的嫁妆厚点,也是告诉小姜,我们家不是贪图他们家的钱。”朱母笑着又劝了句。
这回朱夏夏没有再拒绝。
她把存折收进口袋里,然后笑嘻嘻的将脑袋枕在自己母亲的胳膊上,蹭了又蹭。
“妈,等我嫁给凌风哥哥后,你和我爸就搬到那边一起住呗。我在这边呆到三月就得走了,你们多陪我一段时间嘛。”
朱母无奈地垂着眼角,刚想说些什么,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敲得砰砰作响。
“开门!古玉珍、朱夏夏,我知道你们娘俩在家,赶紧开门!”
门外女人尖锐的叫声都几近癫狂了,把朱母吓了一跳。
朱夏夏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下意识就想去开门,却被朱母给一把拉住了。
她冲朱夏夏摇了摇头,“等中午,你爸跟你哥回来再说,这么凶找上门来的,肯定是要打架,说不定外面还有一群人。”
朱夏夏很想说打架就打架。
但又怕被她妈发现自己的异常,只能抿着唇,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瞪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但外面的人敲了十几十见她们没应声,不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还越敲越响了。
“古玉珍、朱夏夏!你们两个别在家里装缩头乌龟,我们可是看到你们买了大包小包东西回来的。”
“造孽啊!这黑心肝的朱家啊!自己贪污厂里上吨的钢材,还要诬陷我们家老董,说我们偷厂里的东西。不仅把我们开除了,还收回了我们的房子,逼得我们家没了活路,结果还设计陷害我闺女,害得我闺女现在在东北生死未卜。”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是不知道这个朱夏夏有多狠的心,明明是我儿子的对象,结果就因为我儿子穷,不如乡下的泥腿子能给她干活给她肉吃,她就叫她那个中饱私囊的厂长父亲,给我们家穿小鞋,逼得我们家在厂里做不下去。朱夏夏甚至和她哥合谋诬陷我儿子,害得我儿子也被公安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