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肆意的吹着。
两人沉默不语,但心里,各怀心事。
第二天早上。
丁鱼在公交站旁边的早餐店买了两个烧麦,和一个肉包,一杯豆浆,提着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
自行车坏了,她只能搭公交去酒店。
走到公交站,丁鱼将书包搁在腿上,坐在凳子上吃肉包。
吃了一半,前面突然停下一辆电动车。
丁鱼抬起头,看到戴着安全帽的靳言川。
“你怎么在这?”
吃了一惊,话落,又看了一眼他的小电驴,丁鱼幽幽道,
“你那很骚包的车呢?你最近怎么都不开了,你莫不是……破产了?”
靳言川看着她,
撇了撇嘴角,
“什么叫骚包,是你没眼光好不好,”话落,靳言川用下巴示意她上车。
“我开车开烦了,电驴多爽啊,还凉快,上车,我顺路,送你去酒店。”
丁鱼顿了下,才反应过来,两口将肉包吃完,将书包背在背上,跳上了车,
她右手拿着豆浆,左手拎着烧麦。
她刚坐稳,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小电驴“咻”的一声,朝前疾驰而去。
装在塑料袋子里的烧麦在风中摇摇欲坠,夜曲将它们藏在了两人之间。
另外,她还能淡定地拿着豆浆,拼命吸着,争分夺秒。
酒店离她家本就不远。
靳言川穿过几条小巷子,十五分钟便到了酒店门口。
他载着人往停车场而去。
停下后,摘下帽子放进后备箱里面,转过身,看到已经下车的丁鱼,顺走了她手里的烧麦。
丁鱼愣在原地,看到前面的人回头,晃了晃手里的烧麦,丢下一句,“报酬!”随后转身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
丁鱼无奈,不过觉得也挺合理的,没说什么,耸了耸肩,跟上了他的脚步。
“喂,你来我们酒店做什么?”
靳言川两口吃完烧麦,闻言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