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闻人汣遇到了凌王这个良人,而且还去除了胎记。
闻人汣属于将烂牌打成好牌。
而傅宝珠,却自甘下贱,好牌打得稀烂。
人们各种议论纷纷,话声不断,傅宴临已经牵着闻人汣先一步进入堂郑
其余人全在后面。
顺府尹徐大荣连忙从高座上走来,引着傅宴临和闻人汣在一旁准备好的位置上坐下。
“王爷王妃快请坐,茶水也已经准备好了。”
傅宴临点头:“多谢徐大人。”
闻人曼不敢置信的看着徐大荣殷勤的神态,心里再次凉了半截。
这徐大荣,分明是二皇子的人啊,怎么会对凌王这般毕恭毕敬?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之前府里的堂弟为了一个戏子争风吃醋惹出了人命官司,正是二皇子叫徐大荣给摆平的。
后来侯府出了什么事,也都是徐大荣摆平。
不对,徐大荣应该只是这种见人讨好的性格,凌王毕竟是王爷,故作殷勤也很正常。
闻人曼稍稍松了口气。
闻人侯也同样在心中松了口气,他与徐大荣经常打交道,徐大荣知道曼儿与二皇子的关系,经常奉承他。
他倨傲的对徐大荣道:“徐大人,让人多搬几把椅子过来。”
“闻人侯爷,你,王氏,傅宝珠四人,皆是被状告之人,下跪听审吧。”
徐大荣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坐回了高堂之上。
闻人侯不敢置信,徐大荣竟让他们下跪?谁给他的胆子!
他咬牙切齿道:“徐大人!二皇子得知此事,很快就会赶来!”
“就是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二皇子来了又如何?”
闻人侯当然不愿跪下,但自有人将他、王氏和傅宝珠按在地上。
几人使劲挣扎,徐大荣突然“啪”地一声,拍下惊堂木。
“台下何人状告!”
那老妇扑通一声跪下:“青大老爷,民妇要状告永宁侯夫人王氏杀害将军夫人,调换将军夫饶亲生女儿,还谋杀民妇全家!”
王氏不认,大声道:“冤枉啊!徐大人!这老妇分明是血口喷人啊!她定是被人指使,想陷害于我!”
闻人侯道:“徐大人,这完全就是信口雌黄,没有任何证据!”
徐大荣看向老妇:“你可有证据?”
老妇摇头。
闻人侯和王氏大喜,然而两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凌王道:
“此老妇就是人证之一,另有一人证,谋日被王氏买通过的山匪。”
只见他拍了拍手,外面侍卫送进来了一个长得很凶的中年男人。
男人一进来就立刻跪在地上,讲述当年王氏与侯府的人是如何买通他们,故意让将军夫人受到惊吓早产,等将军夫人生下孩子,还让人狠狠踢将军夫饶肚子。
这里面的每一句话,都令傅将军痛苦万分。
他看向王氏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大卸八块为亡妻报仇雪恨。